别人打她,她发疯似的还手叫别人再不敢欺负她。别人辱骂她,她就偷偷的将指甲养的长长的,然后晚上趁别人她睡觉的时候,用指甲狠狠的挠她,直到挠的她脸上一道道血痕,她才停手。
渐渐的,当孤儿院里所有的小朋友都害怕她的时候,她安静了下来。
因为,没有人再欺负她了,没有人再抢属于她的食物...
所以,她便开始重新学习,开始观察着周围的那些小朋友的生活习惯。直到有一天,她只要看一眼任何一个小朋友,她就能准确的说出她的生活习惯,生活习性,还有她的秘密。
于是,当小朋友们没有什么值得她再去关注的时候,她开始观察着孤儿院的员工。她小心戒备,就怕突然哪一天里,她又被人抓走,丢进了全是白色的房子里。
然后被带去实验室,被抽血被注射被放进培养皿中。
那个时候,连害怕都是一种奢侈。
因为,她无暇害怕,无暇恐惧。只求着,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不要再醒来。
可是,当她重新活着出现在人群当中,就算她身边没有朋友,只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可那个时候,她至少觉得自己是个人,不是一个物体被人研究来研究去。
她不敢和人说起自己的所经历的事情,她怕她们把她当成妖怪。她夜夜做着噩梦,害怕着,恐惧着...
本就瘦小的她愈发的单薄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里,孤儿院里来了一个看起来很慈祥的人,他笑着拍着她的头,说了一句,"孩子,你真是命大。可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她听不懂,但是本能察觉到了危险。她想要跑,可她人小,能跑得过大人吗?
当她跌倒在地上,身上手肘全部擦伤着流出了好多好多的红色的血液,她想要起来继续跑,可那人拿出了一个针剂对着她注射了下去。
临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彻底的绝望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醒过来。可醒过来的后的她,很茫然。记忆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傻傻的坐在床上,木然的天花板。
之后,有人来给她量体温,喂她吃东西,她又回到了好多小朋友的身边。她奇怪她们为什么不和她玩,奇怪她们为什么总是一副惊惧的样子看着她,奇怪她们为什么她一靠近她们就躲开?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她终于长大了。
梦到这里,周末而的心,揪的好痛。她浑身被冷汗浸湿了,身体也涩涩的发抖着,口中无意识的呢喃,"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乖,快醒来,告诉我你梦到什么?"
耳旁,低沉而冷冽的声音传了过来,粗砺的大掌触碰在她的额头上。是谁?是谁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为什么她觉得这声音好熟悉?
"红狐,你给老子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还不醒来!"
嗯?是君烈!
周末而的心悸动了,急速的跳动了一下,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她熟悉的房间里,熟悉的床上。身边,有着君烈,有着红狐,还有倾慕和冷情。
她先是愕了愕,虚弱的动了动唇,"我这是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