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能踢人了?"璃歌开心的看着夜熙,完全忘记她此刻正吃白羽离忧的醋。
"真的,踢了我一脚。"
"他还能踢你?"璃歌惊讶的瞪大眼睛,坐到凳子上和夜熙聊天。
而正在写字的两人眨了眨眼睛,白羽离忧移回目光,尽量装作没事的拾起笔,教舞儿写字,"这个字念嬗,先写一个女字旁..."
"姐夫,你能教我写那个字吗?"
"哪个字?"白羽离忧温柔的看着舞儿,温柔得像要把舞儿融进心里似的。
舞儿淡淡的看着他,脸上荡出一抹纯真的微笑,"我想学'我爱你';这三个字。"
"你不会吗?"白羽离忧难堪的看了璃歌一眼,发现她并没有看他们。
他思忖了一下,"我爱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姐夫,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的,我喜欢你就是我爱你的意思,你快教我写。"
璃歌气愤的起身,恼怒的走到外面,夜熙则赶紧跟上。
一走到院子里,看到那株可恶的雪梅,璃歌愤怒的拔出宝剑,刷的一剑朝雪梅砍去。
宝剑一落,那株雪梅被从中间砍成两断,梅花树上的白雪簌簌落下,淹没了璃歌的脚。
"心儿,你吃醋了吗?"
"没吃醋,谁吃他的醋?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他吗?"璃歌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想学我爱你这三个字,咦!你不会吗?"
她学着舞儿和白羽离忧的样子,继续认真的说道,"我爱你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天哪,听到真的...好不舒服,用得着这么肉麻吗?"
"真是的,白羽离忧怎么能这样?他不知道心儿是我的贵妃吗?心儿都怀我的孩子了,他还那样不知轻重的靠近她,真可恶。"夜熙说完,同样愤怒的盯着宫殿。
璃歌轻叹口气,她和白羽离忧之间到底有没有缘分,如果有缘分的话,为什么她们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知道珍惜她,反而像小孩子似的气她?
是不是他不爱她,爱上舞儿了?舞儿纯真和善,娇小可爱,有时楚楚可怜,很容易唤起男人的同情心。
天哪,想到这里,璃歌心里猛然一抖,该不会白羽离忧爱上舞儿了吧?
如果他真的爱上舞儿,那她怎么办?她还怀了他的孩子,他不是说他爱她的么?
没有,他根本没说过爱她,也没说过会珍惜她。
璃歌气得身子发抖,她讨厌这种感觉,她宁愿一个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愿意和白羽离忧这样扯。
为什么会这样,她好难过,心好疼。
夜熙的目光一直盯着宫殿里,宫殿里的两人,想必巴心不得他们出来,好给他俩腾地方。
"怪不得舞儿要我休掉她,原本她爱上白羽离忧了,最近我经常看到她俩在这棵树前约会,可恶。"
"夜熙,你什么时候回仙都?"
夜熙思索一下,"等拿到龙吟的公文才能回,可能要再过几天,不过仙都事务有阿正帮忙,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国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和你的男人搞一起了!"
"我的男人,你的女人?"璃歌淡淡看着夜熙,"夜熙,你是不是承认你爱舞儿了?你不爱我,对吗?"
夜熙红着脸,轻声说道,"心儿,不是这个意思,我...我爱你,我不爱她,真的。"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爱的是舞儿,你刚才看舞儿的样子,明显在吃醋。"璃歌试探的看着夜熙。
夜熙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璃歌,"你是不是爱上白羽离忧了?我怎么觉得你们最近不对劲,你不是很恨他的吗?怎么对他的态度改变了,上次他为你挡剑,你那么辛勤的照顾他,还有刚才,你看他的目光分明在吃醋。心儿,你是不是变了,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你看到他只有恨,现在的你,看到他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爱。"
夜熙的话像一锤重锤似的击在她身上,
夜熙的话像一锤重锤似的击在她身上,击得她的心差点碎掉,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可恶的男人了吧?
爱情真是这样的吗?他爱她的时候她不爱他,当她爱上他的时候,他却又变心了。
不,她才不爱他,她怎么会爱一个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夜熙,谁说我爱他了?我不爱他,我谁也不爱,我就爱我肚子里的宝宝和姐姐她们。"璃歌说完,冷冷扬起头,气愤的摘下一枝雪梅,猛地摔在地上,一脚给它踩去。
"心儿,你生气也不能拿梅花出气,它们是无辜的。"夜熙狠狠说完,也同样踩上一株雪梅,他就要踩,踩死它们。
两人合计好,改由夜熙牵着璃歌的手,再慢慢朝宫殿门口走去。
一走到宫殿门口,璃歌就夸张的轻咳一声,"熙哥哥,你真好,要不是你牵着我,我差点就滑倒了。"
那一声熙哥哥,又柔又酥,和璃歌平时冷漠淡然的形象完全相反,惊得里面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夜熙立即接过话茬,"我的心儿宝贝,没累着你吧?咱们去内殿休息休息?"
内殿?璃歌恶狠狠的瞪了夜熙一眼,"我才睡过觉,一点都不困,我们下棋吧。"
说完,她一脚踩到夜熙脚上,疼得夜熙立即点头,"好的,就听你的,下棋,不知道心儿宝贝棋艺如何?"
"熙哥哥,心儿的棋艺哪有你厉害,你才是最棒的。"
天哪,璃歌说完后吐了吐舌头,连她自己听了都想吐,熙哥哥,心儿宝贝。不知道白羽离忧他们听了是何感想。谁叫他和舞儿气她的?他们气她,她也气他们,她就不信他不吃醋。如果他真的不吃醋,那就代表他不爱她。
"熙哥哥,我不喜欢下围棋,那个一点都不好玩,咱们下五子棋吧?"璃歌说完,笑吟吟的嘟着嘴。
夜熙则谄媚的笑道,"什么叫五子棋,熙哥哥不会,心儿宝贝教教哥哥吧。"
"别那么肉麻。"璃歌小声嘱咐夜熙,然后将黑棋和白棋分开,"五子棋是这样的,可以这样堵,也可以这样截,如果一方有五颗连在一起,就胜利了。"
"原来这就叫五子棋,熙哥哥一看就会,来,我们下。等等,输了的怎么办?"夜熙瞪大眼睛,瞄向桌子旁的白羽离忧和舞儿,白羽离忧一直紧皱着眉头,故作平静的写字,舞儿却比他更平静,她像见怪不怪似的,平静的写自己的字,还不时含情脉脉的看着白羽离忧。
该死,舞儿不会真的爱上白羽离忧了吧?要是这样,她就再也回不来了,一想到这里,他就着急心痛,也快没了下棋的心。
而璃歌,当她看到白羽离忧的手握着舞儿的手时,气得嗓子都快吐出来了,她虽然生气,却镇定得很,故作平静的教夜熙下棋。
"熙哥哥,输的人...脱衣裳好不好?"
"啊?玩脱衣裳的游戏?"夜熙还没说完,鼻血就差点喷出来,这璃歌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脱衣裳?"此时,正在写字的白羽离忧和舞儿也忍不住了,全都侧目看着璃歌她们。
璃歌在心里窃笑,白羽离忧,知道心急了吧?该上当了吧?该过来了吧?
舞儿的嘴张开O型,惊讶的看着璃歌,"姐姐,你们那个好玩吗?我也想玩。"
"可是这个只能两个人玩,我和熙哥哥玩,加不下人了。"璃歌故意瘪起嘴,得意的将一粒葡萄喂进口中。
"舞儿,我们两个玩。"白羽离忧说完,拿起桌上的另一副围棋,在璃歌和夜熙惊讶的目光中,拉着舞儿,两人朝...朝内殿的方向跑去。
"喂,你们怎么去里面玩,外面不能玩吗?"璃歌瞪大眼睛,抱着肚子紧跟了上去。
"外面那么冷,里面裹被子里玩多舒服,舞儿是孕妇,不能受凉,万一她输了要脱衣裳呢?"白羽离忧回头,朝璃歌露出一个和善却邪恶的微笑,"而且,她是女孩子家,万一脱衣裳被你们看到多不好,我身娇肉贵,更不可能让外人看了去。"
外人?脱衣裳?孕妇?身娇肉贵?
想到这里,璃歌腾地起身,一掌拍在桌子上,此时的白羽离忧,已经牵着舞儿进去了。
"夜熙,他们进去了?你看见没有,他们竟然进去玩脱衣裳的游戏了,该死的。"璃歌说完,凌厉的撸起袖子,瞪大眼睛看着夜熙。
夜熙比她还心烦,他急得像灶台上的蚂蚁似的,同样一掌拍在桌子上,"他们玩,我们也玩,他们太过分了,白羽离忧,你太过分了。"
夜熙吼完,一把拉起璃歌,两人迅速钻到内殿里去。
内殿里有两张特别大又柔软的床,只见白羽离忧已经和舞儿钻到一间床上,两人对着对方,中间有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围棋,而他们头上,有一床帘帐盖下来,帘帐是粉红色,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看着浪漫优雅,令人心驰神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