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趣的男人,既然他不喝,就让他走吧,兄弟们,他不喝,我们继续,我绣花姐先干为敬,你们随意。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齐黎不知道,如果他一直不去劝阻的话,她会不会一直喝下去。
这么貌美如花的女子,怎么可以这么放纵自己和一堆臭男人在这喝酒呢。
他欲要走开的心,又止住了。重新折回来,对着酒桌上的人说:"你们不用让她喝了,我替她喝。"
舒雅看着他,差一点就要说出自己是舒雅的事情了,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陌生,她不禁又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能为她挡酒的男人,一定是心疼她的,关心她的,这已经是好的开始了。不是吗?
舒雅说服自己不要太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得慢慢感化他才是。没想到他这么没有定力,还是,对自己终究是能唤起他的某种记忆,某根神经细胞的?
管他呢,反正目标已经选定,最好今晚把他灌醉。
舒雅在这家客栈隐姓埋名有一阵子了,经常来这里喝闷酒,不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好多男人早已对她的冷艳和美貌吸引,今日难得为姑娘效劳一次,大家伙都往死里灌齐黎。
"好了,好了,兄弟们,麻烦大家了,今天的酒场,包我身上了。老板,算账。"
绣花姑娘再玩儿一会儿嘛,你看大家的兴致都还高着呢,别扫了大家的兴啊。
老板总是希望她能多呆一会儿,最近,他的生意逐渐好起来,也跟舒雅有关,只要有她在,那些男人们都会慕名而来。
舒雅摆摆手,对老板说:"不了,还是改天再来光顾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麻烦你给我找一个小二过来,把喝醉的这位送到我的房间里去休息。"
大家纷纷对醉烂如泥的齐黎投去了羡慕的眼光,其实更多的是嫉妒。
次日早晨,鸟语花香,齐黎昨夜喝醉,酒精的麻醉还没有过去,他还在昏昏欲睡之中。舒雅看着他,忍不住把一只玉手伸到他安然入睡的脸上。
精致的轮廓,凸凹有致,非常饱满,俊朗的脸颊忍不住让人多看几眼,舒雅几乎看呆了,虽然这是她曾经的丈夫,对这个人,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就是看不够,就是不想把视线移开。
她的手游离在他熟睡的脸上,他似乎感觉到了异样。性感的嘴唇似乎有人触碰了一下,又轻轻挪开,他动了动红唇,缓缓的把眼睛努力睁开。
阳光似乎很刺眼,他睡意浓的化不开,连眼睛都不能一下子打开。
使劲儿把眼皮抬起来,用了好大一会儿,意志战胜了瞌睡虫,他睁开了眼睛。
看到有位美女在自己的跟前,他条件反射似的看了看周围,不好,这怎么那么陌生,一切都是陌生的,而且这分明就是女人的闺房。
"这是在哪里?"
他有点儿惊慌。
"你是问你吗,在我床上啊。你睡了一觉,不会把昨天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吧?真是个臭男人。早知道你要这样推卸责任,我就不让你..."
她故意不把话说完。
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