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邪点头,"嗯,真的!"
"太好了!"真蓝感动得涕泗横流,软软的跪到地上,激动得嚎啕大哭,"太好了!太好了!"
白禹歌一听到"无涯谷"这三个字瞬间就瞪大了双眼。两年前自己和畲泺寒坐在怒江旁边说的话一点点的在他脑海里回现...白禹歌似乎看到了畲泺寒在那么紧急的时候还能冷静的分析一切并做了这么万无一失的准备...想着那个智商简直超越正常人的存在的畲泺寒,白禹歌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越想越觉得畲泺寒不是个正常人。白禹歌的目光凝聚了起来,"那个女人..."
弋邪也知道白禹歌说的是谁,笑着说:"和你想的一样,当年畲泺寒设计了这一切,所以风綮胤才得救了!"之后弋邪满脸期待的看着白禹歌,盼望他针对风綮胤没死这件事发表一些积极的看法。白禹歌从弋邪的眼里看出了满满的期待,之后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痛哭流涕的真蓝,脸一拉,"风綮胤还活着关我什么事?"
弋邪十分失望。
真蓝立起身,爬过去扯着弋邪的裤腿着急的问:"那冰雕呢?冰雕呢?风綮胤既然活着的话冰雕是不是也没有死?她呢?她呢?"
说到畲泺寒,弋邪的神色落了下去。白禹歌本来也挺期待的,看待弋邪这个反应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冷冷的问:"她真的死了是吧?"
弋邪叹了口气,说:"风说那年畲泺寒把他一掌打进去往无涯谷的分流后就被冲下了瀑布。以她的伤势,被冲进瀑布的话..."弋邪再次沉默。暗黑的气息压下来,把这个地方变成了坟场一般的存在。这一幕,仿佛是两年前启陵皇宫的那一场大火,又像是那晚怒江旁的一切...
真蓝没有力气的坐到地上,不相信的摇着头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坏的风綮胤都活下来了为什么冰雕死掉了?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呀?"真蓝越说越伤心,又在那里嚎啕大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哭声越来越大,演变到后来完全是哭天抢地的类型。弋邪、白禹歌和叶威完全被真蓝吓坏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劝才好,真蓝更是越劝越哭,抢天哭地的没完没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句:"接着!"之后叶焓昳就被扔了进来。叶威一看赶紧去接自己的女儿!
"女儿,这是怎么回事?"叶威问。
叶焓昳被刚才的事情吓得魂飞魄散,一到他爹的怀抱就惊魂未定的在那里哭个没完。弋邪和白禹歌赶紧跑出去,看到外面的事情之后白禹歌和弋邪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门外,很久不见的河南义来了!但是正和某个女子打得不可开交。
白禹歌就是毒舌啊,见到这种情况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河南义,这两年你是不是成亲了,之后又出来寻花问柳,被老婆收拾了吧?"
河南义一边挡开水媚的攻击,朝河南义大喊:"两年没见了我先表示一下我很开心。其次,你不这么毒舌是不是会死啊?我这辈子娶谁也不会娶她啊!"
水媚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一鞭子抽过去大骂道:"河南义,我就有这么差劲吗?"
"我只是刚好不喜欢你罢了!"河南义说,法杖一挥,把赤练鞭缠在上面,之后往自己这边一抽,水媚抓不紧,只能松手眼睁睁的看着赤练鞭被河南义拿走了。没了赤练鞭水媚就着急了,她站在那里瞪着河南义,大声说道:"你还我!"
"不给。"河南义耍赖。水媚气不过,说:"再不还我我就哭了!"
河南义不相信的笑了,说:"我就不信你真的会哭,哭啊,你要是哭了我就把赤练鞭还给你。"
水媚被河南义欺负得惨惨的,转瞬间眼里就蓄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但是这个时候真蓝那丧心病狂的哭声传了出来,一声盖过一声。真蓝庞大的哭声把水媚吓到了,本来亮汪汪的泪水瞬间就收了。水媚一脸错愕的看着河南义,问:"谁死了?"
"畲泺寒。"白禹歌一语道破天机。
听到"畲泺寒"三个字,河南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那低沉的神色不用问也知道是代表了什么。
"你果然喜欢畲泺寒!"水媚生气的说,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
白禹歌毒舌的功夫一点不减当年。"没事你吃一个死人的醋干什么?"之后他看着河南义问,"她是谁?被你诱拐的失足少女?"
"毒蝴蝶第二分队的队长。"河南义失魂落魄的回答,之后毫无生气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提到了寒?"
弋邪没有回答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看着水媚脸色凝重了起来。他问:"你说她是风舜白的人?"
"是。"河南义回答,看到弋邪故意转移话题大致知道了关于今天提到畲泺寒的具体原因不太方便和水媚说,于是就转身进屋。白禹歌也进去了。
弋邪看着水媚,没有一点的好脸色。水媚看到河南义进去了,大概知道了是因为提到了畲泺寒的缘故。想着他对畲泺寒这么关心,心里不是很舒服,嘟了嘟嘴,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对一个死人都这么关心。我这个大活人放前面却没有一点感觉吗?"说着水媚抬头,看到了一直在注视着她的弋邪,水媚想了一下,说:"我想起来了!你是弋邪。蔌诡教的副教主!"说完水媚露出获得意外惊喜的神色,"我还以为皇甫轩只是说着玩而已,原来是真的!你们这群乌合之众都在这里!"
弋邪看着水媚,突然笑了一下,说了句:"你走吧。"就转身进屋了。
"等一下!"水媚仿佛受到了极大的讽刺,喊住弋邪,问:"我们两个是不同的阵营的,你难道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弋邪回头,笑容灿烂真诚,他肯定的说:"我们不是敌对阵营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水媚没底气了,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欺负得这么惨,这里的一群疯子全部不把她当回事。
弋邪没有回答水媚的话,而是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凭我对河南义的了解,他更喜欢收服不了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