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会洗的干干净净再出来的。"菲菲娇滴滴地笑着,手指顺着牧少臻一侧脸的曲线下滑到下巴处,轻轻一勾,带着几分诱惑和挑逗。
又重又狠的热情,引得身下的小女人禁不住地低喘,渐被扯入了激情的漩涡,与他一起沉入热情的舞动里...
一切,都是前所未有的悸动与炙热,好似离开大海太久的游鱼,一心投进深海里,再也不想离开,哪怕一分一秒。
夜,很长。气温,也逐渐转凉。
难以抵挡的激情,从深夜一直延续到黎明。
"不困吗?"牧少臻看着菲菲依然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精神抖擞的样子,不觉蹙眉道。
要知道,他的老婆,从来都是弱弱的样子,尤其在床上,从来不会超过两次,从来都是在他的卖力中昏睡过去的啊!
这一次,他们奋战到天亮,她依然还是一脸地亢奋的样子,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是高兴之余,又有着隐隐的担心。
"不困。"菲菲像条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吸附在牧少臻身上,声音有些沙哑。
"不困的话我们聊聊吧。"情欲褪去,牧少臻先前的理智亦是回来了。
"嗯。"不安分的小手在男人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圈。
"咳咳。"牧少臻清清同样沙哑的嗓子,大掌一把握住在他胸前让他呼吸紊乱的玉手,道:"康康说你今天动手打他了,怎么回事啊?"
"我今天动手打康康了吗?"身边的女人用轻得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喃道。
忽然耳畔边全是孩子无比凄凉的哭泣声,菲菲抬起原本靠在牧少臻胸膛上的巴掌小脸,对正深深凝睇着自己的男人,无奈道:"打他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打他了。"
菲菲的话,让牧少臻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复杂之色,他的嘴皮子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忽听的菲菲惊喜道:"少臻,天亮了!我们一起去锻炼吧!"
"今天的运动取消!"牧少臻低沉的声音冷喝道。
"为什么?"
"因为已经在床上运动过了,现在必须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牧少臻伸手抚上菲菲的眼皮。
菲菲的眼皮下意识地闭上,不过,很快,在他的手一离开她的眼睛时,她的眼皮就"刷"得一下又睁开了。
"闭眼,睡觉。"命令式的语气,毫无商量可言。
"可是,我不困,睡不着,我想要起床去跑步..."菲菲挣扎着要起身。她可是害怕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感觉,以前因为是在黑夜里,所以她只能静待黎明地到来。而现在已是黎明时分,自己要还这样呆呆地躺着,那她就真是笨猪一头了。
"真的不困?那老公就陪你好好运动运动..."牧少臻一个用力把菲菲拉到自己怀里,欺身压上了她...
于是,新一轮的战争又开始了...
这样的"激情战"连续上演了五个夜晚。这五天来,菲菲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既主动又热情。然而牧少臻却并没有像第一晚那般感到欣喜,相反的,他心底的不安愈加强烈,特别是当一切结束后,自己都感觉到疲倦时,菲菲却丝毫没有一点想要睡觉的意思。
"老婆,乖,听话,睡一会儿。"像以往一样,菲菲此刻趴伏在牧少臻的胸口,牧少臻则抚摸着她的发丝,轻柔地哄着她。
"不要。"拒绝的声音都像棉花糖一般柔软。
"你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不行,等下我带你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牧少臻蹙着眉说道。
"我不要去医院。"一听到医院,菲菲的眼前立即出现自己无助的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受着冰冷的刀械在自己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的任人宰割的场景。
"不!不要!"她拼命地摇着头。
"菲菲,生病了就要去医院的。"牧少臻紧抱住菲菲瑟抖的身体,柔声劝道。
"我没有生病!我不要去医院!"突然,菲菲一把用力挣开牧少臻的双臂,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眼前,全是拿着穿着白色大褂,带着白色口罩的人影,他们手里拿着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张狂地笑着,笑着朝自己走来。
那尖锐的笑声在耳边飘荡着,感觉到头都快要炸裂。
她的意识更加混沌错乱,此刻她紧紧地抓住牧少臻的肩膀,十个指甲深深地陷进牧少臻的肉里,惊恐道:"不!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有刀子,他们...他们想要伤害我的孩子...少臻,救救我..."
"菲菲。菲菲。你清醒点!"
牧少臻用力摇晃着菲菲的身体,企图想把她从错乱的意识中摇晃出来。
然而菲菲却根本没有听见牧少臻的呼叫声,她眼前看到的、耳边听到的,已经完全屏蔽住了外界的所有信息。
"啪。"清脆的巴掌落下,疼痛似乎唤醒了菲菲,她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她的手掌缓缓抚摸上自己的左脸,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牧少臻。
"你?你打我?"
看着自己留在菲菲脸上清晰可辨的红红掌印,牧少臻既心疼又后悔道:"我...对不起...老婆..."
"你打我?你居然动手打我?牧少臻,你想要我的时候就把我宠上天,你不想要我的时候就可以动手打我了,是不是?牧少臻,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是你的老婆还是你的床伴,亦或是什么都不是?"菲菲瞪着眼睛冲着牧少臻尖锐地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