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把给自己准备的东西找了出来,因为没准备,所以只能等到下了船以后在去给主子准备更好的东西。
“主子,因为没准备,所以您就暂时将就一下用属下的吧,还有小半天就到江河镇了,到时候属下在去给主子准备。”白雀把给自己准备的垫子递给千醉墨。
看着白雀手上的布条,千醉墨有点于心不忍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可是这里毕竟不是二十二世纪。
“主子,这床上的东西还是不要了,属下待会拿去毁掉。”白雀说。千醉墨点了点头,这种东西自然是不能让人看到,不然的话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从白雀手中接过布条,肚子疼到不行,她完全起不来,真是宁愿挨一刀也不想痛-经,因为上辈子她也是痛-经,痛到想把肚子扣出来,没想到这辈子还是如此,而且比上辈子痛的更加的厉害。
“主子,您不舒服么?”白雀看到千醉墨面色惨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当下就知道了千醉墨的情况。
千醉墨抬眼看了一眼白雀,点了点头,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了疼痛的表情,忍了这么久,还是没忍住。
见状,白雀赶忙去找了几件千醉墨的衣服,然后把布条放好,把房间里的屏风打开,在去把千醉墨从床-上扶下来。
此时的千醉墨已经痛到走路都没力气了,在白雀的搀扶下才走到屏风后面,她不喜欢自己洗澡或者更衣的时候有别人在,所以坐在椅子上才一件一件慢慢的脱,然后一件一件一点点的穿。
在千醉墨换衣服的时候,白雀已经把床-上的东西给换了下来,又把新的给换了上去,想了想,又把新的垫絮和被絮给扯了下来,还有小半天就下船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床-上还是不要铺东西的好。
千醉墨面色惨白,脚步虚浮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本来想躺倒软榻上的,可是又担心会乱流,所以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站着还是坐着。
看着千醉墨一副可怜兮兮又迷茫的表情,白雀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可是得忍着,毕竟主子现在不好受,但是……真的忍不住。
白雀看着千醉墨咧嘴笑了笑,千醉墨一记冷冷的眼神杀了过去,白雀这才止住了脸上的笑,但是心里还是在笑的。
有生之年她居然能见到主子这般无措的表情,虽然很可爱,但是她很想幸灾乐祸,很想笑啊。
因为这次的月事来的太突然了,千醉墨疼的直冒虚汗,最后还是只能躺在软塌上,卷着身子。
白雀抱着垫絮和棉絮跑到了烧火房,然后把东西扔到火火堆里,等到东西都烧没了,白雀才离开烧火房,往千醉墨的房间走去。
“主子怎么了?”白雀走到一半,突然被白鹤给劫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你不是在休息么?”白雀看着白鹤,微微皱了皱眉。
马上快到江河镇了,他只是洗漱了一下,然后换了身衣服,在房间里运了会功,等他在到千醉墨房间的时候被告知,任何人不能进入,本来这是很平常的一个命令,可是当他得知白雀进出了主子的房间,并且还抱着主子用过的垫絮和棉絮,两个侍卫还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的时候,白鹤心下一紧,才去找了白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