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绵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只是习惯性的摸摸她的头发,拿着遥控器将声音调低五档,手捏着烟继续吸了几口。
"嗯...常绵,呛。"裳裳嘀咕。
常绵熄灭未抽完的烟,将她的头移开,自己紧随其后平躺下去,咬着她的耳根,抱着她,也不关电视,闭眼睡觉。
裳裳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舔着他胸前的肌肤,"常绵,我离开你那两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啊?"
"..."
"其实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只是觉得事情都过去了,又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所以没有必要提起。"
"..."
"你因为这件事情生我的气吗?那我多无辜啊...好嘛,你别生我的气,我都受到惩罚了,自作孽不可活哦,差点就一命呜呼了呢。"
裳裳见他一直吭声,就软磨硬泡的继续往他怀里钻。
声音低低沉沉,梦呓般的,像羽毛,一下一下轻微的撩拨着人的心房。
因为摸不准他生气的真正原因,所以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常绵,你说句话嘛,又没睡着,干嘛做哑巴。"
"你吱一声也好嘛。"
"吱。"
额,裳裳听到吱一声,表情幻灭,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常绵锁住她的腰,"好笑吗?"
裳裳扎扎嘴,又收敛笑意,仰头吻他的脖子:"好了好了,别跟我生气好不好?更不许对我冷冷淡淡的,我又不是红杏出墙,你整天拉长着一张脸好像我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事似的。"
她故意说气话,以常绵的性格,若是不生气了肯定会主动的回应她的亲吻,在这黑夜里甚至会有更柔情的动作,可是他什么都没有。
只是双手虚搭着她的腰,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种沉默真是要命。
裳裳都要哭了,鼻子一酸,拿手肘捅捅他:"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你又不说,什么都让我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猜测得出来。"
"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事你干嘛也让我猜,而不直接告诉我、"常绵冷声冷气的回复她:"合着就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是吧?"
今天在婚礼现场,岳母大人忽然将他拉到一边对他说了一堆悄悄话。
他终于明白自己99次求婚都失败的原因。
居然败在一枚求婚戒指和一场婚礼上面。
常绵想着就抓狂得想要磨牙,他居然糊涂得根本没留意过那种事情,哪里知道想要复婚还得重新送上求婚戒指。婚礼他曾今倒是答应给她补办过,可是她坚决拒绝复婚,他怎么给她婚礼?
看来,他也要着手准备婚礼才行。
不然,某妮子会一直以他没有诚意为理,一直拒绝跟他复婚。
裳裳哪里知道他此刻的心理活动,只觉得他说的话完全颠倒了不是:"我哪里是州官,分明只是个憋屈的小老百姓。"
等等,不对吧。"我没有让你猜啊。我没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有心里负担嘛,反正都是些往事,提不提对我们的生活又没有影响,你说是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