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嗯...渴..."
她低沉的喘息,声音破碎在喉咙口,口干舌燥得如梦初醒。
艰难的抬手,才发现整个身体感觉都不是自己的,勉强的扭动,挺起身体,殊不知,这般优美的曲线和富有情感的姿势,却恰到好处的把自己更加紧密的送给他享用。
合二为一紧致和她主动的迎合让常绵越发的兽性大...
他掐着她的腰冲撞,唇再次从别处移到她的唇,试图以湿相呴,以沫相濡,缓解她喉咙的干涩。
攀越巅峰的那一刹那让他的身体得到了无语言与的满足感。
这就是佛家说的芥子须弥,刹那永恒吗?
常绵不知道一刹那到底是多久,也不知道永恒是多长,以前总爱在心里默念爱她到永远,可是当再次重逢,再次让她承欢在身下,他才真正体会到,一辈子也可以只是这一刹那,而刹那同样可以达到永恒。
一生一世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从今往后,他只想珍惜拥有她的每一分每一秒,让每一分每一秒真实的拥有来填补他内心所有的空虚和脆弱。
一只手扯着绕到胸前,裳裳被迫向后仰起头,长发湿漉漉的贴着后背,凌乱得披在肩头,身体的白和发丝的黑,点缀着吻痕的红,让她整个人在柔和的浴室灯光下呈现出一抹极致妖娆的蛊惑。
常绵几乎是释放过后立马硬挺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带着抹痒痒的恨:"你这个妖精!我今晚非死在你身下不可!"
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整整两年都不近女色啊,多少存货和弹药快腐烂在"仓库"里,常绵一步跨出浴缸,急切的拿着浴巾裹住两人的身体,抱着她从浴室转战到卧室,用不完的体力和舍不得停手的贪恋,让他在她身上驰骋了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那是他第几次释放,淋漓尽致的爽了个够,然后累倒在她身边,紧紧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忽然听到房门咯吱一声响。
常绵累得睁不开的双眼危险的眯成一条缝,满身的杀气对准门口,锁定住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的人,肿胀的双眼却在定格住那个小人的一瞬间睁圆了眼。
小澈澈不懂满室的旖旎,视线忽然瞥见妈妈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上,联想到昨天妈妈说的话,爸爸生气的时候会打死妈妈,他忽然就将心提了起来,冲过去势要跟常绵玉石共焚。
他本就对昨天爸爸没有出现憋了一肚子的的气,大清早摸到妈妈的房间却看见一个男人将妈妈打成这样,而那个男人还是对他们母子不怎么上心的坏爸爸,顿时满腔的悲愤滚滚而出,越渴望越失望,越失望越生气。
"你打妈妈,你打了妈妈,我跟你拼了,拼了..."
小澈澈连鞋子都没有脱,小身板爬上床,对准常绵的肌肉,嗷呜一口狠狠的咬下去,重重的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