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车缓缓的停靠,新郎官亲自将新娘从婚车里抱出来,现场礼花奏响,也就是在那一刻,只听"砰!"的一声。
那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胸前满是鲜血。
"裳裳——————————"
漆黑的夜里,常绵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大声的吼出来,连带着将熟睡中的裳裳也给唤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什么事嘛?大半夜的..."
身边的男人已经坐起来,靠着床头重重的喘着粗气。
常绵深呼吸了五秒钟才意识到那是一场梦,他抹了一把虚汗,发现心跳剧烈的跳动。
裳裳不明所以,轻推了他一把:"什么事嘛?"
"没事,吵醒你了?"
黑夜中,常绵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吵醒你了?你继续睡吧,我做了个噩梦,冷静一下。"
裳裳实在困得紧,乖乖的闭上眼睛,很快又进入梦乡。
常绵的脑海里却一直都是梦中的画面,忽然飞来一颗子弹,正中裳裳的眉心,那画面感太强烈,仿佛真实发生的一样。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凶兆?
虽然他不信托梦之说,但是事情关系到裳裳,又是在婚礼当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最近身边确实危险,他得重新安排安全问题。
只是,婚礼当天人那么多,如何做到安保工作滴水不够?恐怕真的很难,如果婚车沿着街道循游的时候,想要防止暗中的狙击手那更是难以上青天。
常绵披了一件外衣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点了一支烟,又给负责婚礼当天安保工作的冷横打电话,确认一遍安保工作的点点滴滴。
但是即便如此,下半夜,再次入睡,他依旧睡得很不安稳。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于敏感。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没有睡够,就被裳裳拉了起来,说好的要去拍婚纱照,他无奈爬起来,懒洋洋的冲泡洗漱室去刷牙。
刷好牙走进房间,干净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那女人背对着自己在扣胸衣的扣子。
常绵眯着眼睛,仿佛被这副画面给诱惑到了,眼睛一眨不眨的锁定住那洁白的后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扣不好,她扣了几次都停留在那个动作。
结果长时间大饱眼福的男人,被惹得浑身燥热。
"裳裳,要不要我帮忙..."快走几步,手情不自禁的抹上那细腻滑嫩的柔软。
裳裳嘟了嘟嘴巴,正在懊恼中:"怎么都扣不上去,你帮忙正好啊..."
可是没想到擅长解胸口的男人,对扣上比她还不擅长,尝试了几次都没对准,反倒让他越来越燥热...
"哎,别扣了。我们来玩点别的游戏!"
大清早正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他又不是柳下惠,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的撩拨,索性将胸衣一扔,直接抱着她返回床榻。
"唔...常绵,你干嘛啊,我们来去拍婚纱照,你不要闹了啊,约定的时间是九点,现在都八点半了你还闹,哎呀别摸我,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