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叫他脱光衣服,结果她自己关着门跑进浴室?
这叫什么惩罚?
脱衣惩罚?
常绵二丈子摸不着头脑,抓了抓短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瞧着貌似气没消呢。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常绵走过去接了电话,说了几句之后,说:"等下再说,现在没空。"
说完挂掉电话,走到浴室门口,咚咚咚敲门,委屈的问:"裳裳,我什么时候能穿回衣服?"
"裳裳,你这是要对我进行脱衣惩罚?是不是太轻了点?换个别的行不?罚我好好伺候你怎么样?"
"嘶...凉飕飕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冻到,要是有个又软又暖的身体给我抱一抱再吻一吻就好了..."
"哎,没爹疼没娘养,未来媳妇也不谅解,更不体贴,这日子该怎么过..."常绵说到最后,靠着浴室的门口,自娱自乐的哼起歌来:"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地球人都知道我活的很狼狈;女人是玫瑰,是带刺的蓓蕾,让我尝尽爱情的苦水..."
浴室里,热水从头顶浇下来,裳裳双手抱膝,蹲在地上,任由热水冲浇她的后背,他回来了,安安全全,毫发无伤的回来了,真的,真好,她再也无法自控,长久隐忍之后,终于可以好好放松好好脆弱一场。
常绵在门外叫唤了半响,她听得到他的声音,真真切切,明明气得要死,结果听到他苦逼的哼着小曲,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没坚持多久,不顾身上湿淋淋的,拉开浴室的门,猛的扑倒在他怀里,狠狠的撩起拳头捶打他的后背:"你坏死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发疯,你坏死了,常绵我想死你了,呜呜...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常绵收起一脸的玩世不恭,情不自禁的紧紧环住她的身体,唇瓣贴上她的唇,抱着她再一次进入浴室。
关门。
"再说一句,你想我。"
"我想你...如果这不是梦,你叫一声我的名字,可以吗?"裳裳紧闭着眼,耳边是他不断重复的低唤:裳裳。
两人几乎全裸的纠缠在一起,他顾不得她疼痛就从她的身后狠狠的爱抚她...牙齿像兽一样的撕啄着她的肌肤,裳裳喘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低的呻吟。
她疼,可是却舍不得喊一句;
他知道她疼,却舍不得停下来。
"以后再也不许这样,再这样我绝对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她哭着呜咽,"我爱你,常绵我爱——"
裳裳没说完,被他翻个身唇瓣再次被堵住,他喜欢听她说这三个字,但更要直接吞没这三个字,吞到心里去,他闭着眼,让身体去表达一切,其实,这些天,他真的想她想到夜不能寐...
寝食难安的,真的不止她一个人。
她近乎痉挛的在他怀里颤抖,他狂风暴雨的扣着她的腰攻城略地,呼吸间全是彼此的气息,"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