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绵一瞬间喉咙酸胀得更厉害:"爷什么都不缺,你毫发无伤的呆在我身边,就是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问她索要生日礼物。反正他这辈子自从父母离世后,就再也不过生日的。
裳裳久久不语,只是心里暖暖的,他们就这么安静的相互凝视着对方。他其实满脸忧色,裳裳从他紧蹙的眉头就能够感受得到。
"那你给我宽限几天,礼物我一定要送你。"不然她肯定自己都过意不去,裳裳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贴在自己的一侧脸上,静静的不再说话。
直到主治医生带着病例而来,跟常绵详细说了说她的情况,常绵确定她只是轻伤,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晚饭是佣人从家里送过来的,常绵放下身段亲自喂她,忍不住自嘲的笑:"再这么下去,就真应了秦受的话,可以给我颁个奖了。"
裳裳不解,疑惑看他。"什么奖?"
"超级专人保姆特等奖。"常绵虽然嘴上自嘲,但是语气里却充满了乐在其中的笑意。
裳裳闻言憋着幸福的笑,"那我自己吃。"
"得了,偷着乐去吧。"他轻拍一下她的额头,说着又喂她一口骨头汤,"这个世界上到目前为止,能请动我主动伺候的女人,也就只有你一个!"
"那以后呢?"
常绵挑眉:"以后,自然会一再破记录。怎么,你还想做那个唯一?"
当然想...
裳裳咬唇,满心的幸福一瞬间打了折扣,她不语,只是眸中暗影飞窜。
"怎么总是改不了咬唇的习惯,弄得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常绵玩世不恭的敛了敛眉:"你想做唯一也休想,将来我还会主动伺候我女儿、孙女,曾孙女...我喜欢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
"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常绵等她:"啊什么啊?白痴一个。"
裳裳难掩笑容,再次咬唇:"那是我恋爱了嘛。"
"有什么关联?"
她重重点头,巧言回答:"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
因为在乎,所以总是不自觉的往坏处想,听到他说她不是唯一,下意识的就以为他以后还对其他女人好,自然就吃味了。
"跟我贫嘴?找打!"
常绵喂她的动作再次顿了顿,轻拍她的嘴巴。
不过话说回来,他想:恋爱的男人,貌似智商也在不断下跌。
他如此心高气傲桀骜不羁,此刻居然安静的坐在这里一口一口的喂她骨头汤,这种事情半年前他绝对想都想不到,亦或者说完全不屑。
只是现在,他却不排斥这种小事情,反而挺享受,似乎挺好的。他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有何不可?
裳裳只是坐在那臭屁又轻声的笑,他无奈的看着,挑了眉尖,掀掀唇,再没多说什么,安静又宠溺的将她为了个饱,看头顶上的药水差不多吊完了,探过身去按了按壁铃。
常绵守着吃过晚饭回家睡觉,第二天大清早再将车子开到医院,却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辗转反侧,似乎想推门进去,但又迟疑着没有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