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若无其事的继续趴着一动不动,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不敢太嚣张,只是时而瞥向某人的时候眉眼都是轻扬着的。
"还在烧。"裳裳贴着他的额头探一下,皱眉心疼。
"发烧是正常现象,妈,您别担心,都这么晚了您还不去睡美容觉,我没事的。"常澈只想着赶紧把老妈打发走,然后做意犹未尽的事。
裳裳偶尔瞥见琼莹烧红的脸颊,联想到左左之前给予的暗示,顿时恍然大悟,心里有了数,却暗骂:臭小子,有了媳妇就赶老妈走,白心疼了!
倒汤的时候她只是稍稍观察了一下,就注意到两个孩子面上规规矩矩,背地里却眉来眼去,算了算了,她也就不留下来做讨人嫌的电灯泡了。
索性将给儿子喝汤的工作交给莹莹。
"莹莹啊,那就麻烦你了,我让左左给你收拾了客房,就在隔壁,累了就去睡觉知道吗?"
"嗯。"
琼莹送走了裳裳,长长嘘了口气,脚步轻飘的走回去,端着药膳的指尖轻微打颤。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吗?"
常澈轻笑,不等她追问,又补充了一句:"就像被家长抓包到早恋一样的心虚和紧张。"
琼莹作势捶他,却不敢用力,嘟哝:"你再胡来有你好看!"
他却将她手中的汤碗抢过去放在床头柜上,再次将她一拉,抬着她的脸一下一下诱惑的亲吻:"怕什么,早晚是我常家的媳妇,我妈高兴还来不及。"
"你再乱说,"她作势又要打。
他却勾唇,嚣张得意,带着欠扁的笑意:"我能理解成打是疼骂是爱吗?"下一秒,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唇,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专注而深情:"你能来,我很高兴。"
"..."
"以后永远不许对我说再也不相见的话,事不过三!"
她望着面前男人的俊脸,风流倜傥,器宇轩昂,眼神严肃认真,她只觉得自己被眯了眼,心里飘飘乎,跌落到他的漩涡里挣脱不开。
这是好是坏?
她一时竟然没有判断力。
"不..."迷糊了许久,她忽然摇头,倒退,慌张道:"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想来确定你有没有事,并不是要和你..."和好!
"傅、琼、莹!"
她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常澈一板一眼的念着她的名字,紧着就是没好气的话:"你不作会死吗?"
"..."
她咬着唇齿不答话,一排可爱的小牙深嵌进樱桃下唇,这般纠结又倔强的动作让他觉得透不过去来,他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不伤势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先蹂躏了再说。
忽然,他一甩脸,不再看她。
语气也是冰冰冷冷的,带着股烧过脑的热辣。
"行,人你已经看了,还没死透!现在马上离开这里!"
他竖起耳朵没听到脚步声,低吼:"要嘛马上离开这里从此生死不见;要么今晚留下来做我常澈的女人,我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你自己决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