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非常大,跟她的房间差不多,六十多平方米,装修阳刚而大气,午夜零点十五分,她特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越过一段屏风,终于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
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床边还站着几个男人,恭恭敬敬的像在伺候皇帝。
而那被伺候着的人果真是嚣张,整个人犹如帝王般趴在床上栖息着,躺着没有动,不知道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
他全身赤--裸,腰臀上盖着一条白色浴巾,有四个男人估计是按摩师,正匍匐在床边分别按摩着他的大腿和手臂。
房间里的压迫感很重,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了。
她第一次见到这般犹如帝王般被人伺候的一面,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但是不浓重,被沐浴露的味道为盖住了,屋内灯光不算明亮,却将他的好身材和好肤色暴露在她面前。
常澈趴在床上,头朝着另一侧,所以没看见她进来。
陆庭看见进来的人是她,朝她微微一点头,俯身到常澈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常澈果然一偏头,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里透着似乎真透露着唯我独尊的霸气,看见她站在那里颇有点意外。
"你怎么来了?"
她瞧不出他一丁点病重的虚弱模样,只觉得他更具魅力了,即便这般懒散的躺在床上也掩不住他周身强大的气息,他明明很是享受嘛,姿态闲散安逸得像个皇帝。
顿时琼莹就跟被人耍了一样的升起怒意:"我来看看你死没死。"
"我没死,你很失望?"
他忽然一笑,轻轻摆摆手,几个给他做肌肉复健的按摩师站起来,跟随陆庭一起退出去。
陆庭路过琼莹的时候,脚步一顿,语气恭敬态度谦卑:"傅小姐,再过五分钟少主就要擦药,既然您在,那就那麻烦你了。"
琼莹等外人都离开之后,三步走两步走到窗前,拿手狠狠在他臀上一拍:"你没死我当然失望,还以为世界少了个祸害,结果..."
她叹了口气,却没有发现他疼得直吸气。
结果不等她发现,很快盖着他腰臀的白色浴袍就慢慢渗透着一丝半点的红,像盛开的梨花一样。
琼莹惊得倒吸一口气,连忙要去掀开盖住他腰臀的浴袍。
常澈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表情惬意的笑:"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要看男人那里,也不怕得红眼病!"
他说的琼莹瞬间红起来。
"你,你真受伤了?"她看那几朵血晕开的梨花,歉意的打量他一番:"血..."
常澈手撑床,头最大弧度的往身后瞧,微微一皱眉,却没真的在意,随后又懒散的趴下来,头枕着枕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来看我,原来是怕我没死再补我一刀。"
琼莹此刻凑近瞧他的脸,终于发现其实他脸色很差,头上还有几滴冷汗。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真受伤,我去叫外面的人进来给你处理。"顿时,琼莹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手足无措,而且特别的担心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