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晃悠悠的起身退了下去,然头脑因为喝了些酒,反而是非常清楚,他到底该怎么办。
"趣儿,去帮我拿壶酒来。"相思心想她应该需要用酒来让自己忘记,忘记所有。
阎王为何你要将本就拿走的记忆还给我,还让我知道了前世,前世的悲剧,今生还是要继续延续吗?
可是她不想,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呀!
"娘娘,你怎么喝这么多的酒?还独留皇上与那什么兰的,皇上好像很喜欢他呢!可是她一点也比不是娘娘。"趣儿帮她拿着酒,然后说道。
"是吗?可是我又为什么要跟她比较呢!我就是我自己。"相思夺过她手中的酒说道。
然后直接拿着酒壶喝下去,可是为何她喝的这么多,还是不行呀!
而只留他们两人的空间,也只留着青芽,在一旁伺候。
"木兰姑娘觉得这些饭菜是否合胃口?"敬言问道。
"很好。"
"听说木兰姑娘喜好兰花,明日朕送几盆兰花来可好。"
"皇上,目前应该关心的不该是翌贵妃吗?如今却在此处,可真是不好呀!"
木兰此话一出,满是讽刺,而敬言只是将手边的酒喝下,易不再言语。
"那道是,如此还多谢木兰姑娘教导于我了。"敬言对于她的直言到完全没有任何的觉得窘迫或者怒气。
还是一样的容颜,一样的动作。
她的眼睛不觉瞥见门外探头之人,然说道。
"我累了,谢谢皇上的款待。"木兰然说道,语气中竟有一种不舍。
她的那抹只对于敬言的不舍很快在他看到时,就消失了。
世隔这么多年,短短一见,真的不该再说什么了。
而敬言对她的眼神似是没有看见,一如刚才的平淡。
而待那人走后,敬言才入屋进去,见到的就是,酒瓶倒在地上,而人已经躺在床上不醒。
见到他这样的情景,再想到她身上伤口还没有愈合,怒气不由生起,她就这般的不自爱吗?
走近她,然后将她抱于怀中,然后用手拍打着她的脸。
相思是被痛醒的,脸痛,"你是谁?"头脑还没清醒,人下意识的说道。
"怎么喝了酒就忘记自己了?"敬言咬牙说道。
待全部清醒过来,才意识到,他怎么会在此处,他不是应该在。。。
""怎么见到喔,很惊讶?你刚才居然敢喝酒?"敬言道。
相思瞧着他那喷火的眼神,以及他的手真的很用力,她的胳膊很疼,他的意思他她不能喝吗?
可是她喝不喝酒怪他什么事情。
"我喝酒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有不准我喝酒吗?"相思扬起下巴说道。
"今天胆子大了?"敬言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道,见到她这样喝醉的样子,脸红红的,微卷的睫毛在灯光下留下阴影,那小巧的嘴巴粘着酒的味道。真的有让他迷醉。
瞧着这样的她,她竟有那么一瞬有些把持不住,刚刚的怒气也已经消散。
"火气不是一般的大,那么希望明天你不要后悔。"敬言将她的身子拉靠近,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相思整个人身体一颤,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在干嘛?
身体本能的拒绝着,想要推开他,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如果以前他做这样的动作,可能她会知道他的意思,可是现在呢?
"怎么了,你想要干什么?"相思问道。
"你应该与她好好说话的。"
"那么我问你为何喝酒?"慕容擎仓问道。
"我突然想喝,所以就喝了呗!"相思见他这样的看着自己,眼神闪烁的说道,"难道喝酒也要受到你的限制吗?"
或许是因为喝酒的原因,相思感觉她的胆子都变大了,真的是有什么说什么。
"只是因为如此?那么为何又要木兰姑娘住你这里?"敬言道。
"因为见你倾心于她,所以就帮你,难道皇上不想要臣妾如此吗?作为一个妃子,臣妾还是知道该如何做的。"相思淡淡的瞧着他,眼中笑着说道。
若是从她嘴里说出,那就是什么意思呢?
她必定是把自己当成了慕容擎仓。
一想到这个敬言觉得生气。
有一股怒气憋在心口,还有酸涩
"那如此说来,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这话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相思在他的对视中败下了阵来,所以没有听出他口中的语气,以为他真的是在感谢于他。
血液凝住,呼吸都因为心出,不知道是伤口还是心真的在疼痛般。
"那臣妾是不是应该谢恩?"相思脑中空白,不知道自己说此话是气话还是什么的。
"你再敢臣妾,臣妾的自称,相不相信,我会马上让你的姐妹来见你。"
敬言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好呀!你就知道威胁我,就知道如此,除了这样你还会怎么做。"相思突然奇怪的举动,让慕容擎仓不知该是如何。不,不应该是奇怪的,曾经她也会对敬言这般,可是自己知道后,她见他再没有了那种语气。这应该可以说是撒娇的语气吧!
"相思你怎么了?"对于相思的异常,敬言抓起她的手问道。
然抬起头时才发现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眼睛扫到地上的酒瓶,拿起,当在鼻下闻了闻,竟然是仙文酒。
此就酒后劲很大,所以刚才那般正常的人,现在因为罪酒了,所以才会这样吧!
而相思此时竟哭起鼻子来,这样的她,脱去了壳的她,他见的并不多见,如今他应该怎么办,原来对于她的哭鼻子,他竟然很是举措。
"我心里很难受,这里疼。"相思指着她的心口出。
敬言想这难道是伤口裂开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向她的衣领出伸去,而因为疼通她自己已经将衣服拉的很大,他轻轻拉开,看到她雪白的衣服,因为喝酒的原因,连身体都是粉红色的,这样的她,真的很迷人,他竟不敢再向前,他似在极力的控制着某种东西,他不懂。
而她此时已经完全醉了,沮丧着脸,拉开衣服要他帮她,可是他应该怎么帮她,手轻轻扶上她的伤口,还好外面并没有血。然当他想要退回的时候,一只滚烫手敷在了他的手上,说道"好舒服,别离开。"看着她享受的微眯着双眼,而他想要缩回的手却是停住了。
而相思并没有停下,道"你帮我呼呼,真的很疼?"
呼呼?什么意思?这还真的很难,让敬言帮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