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相思,就因为他几句甜言蜜语,你就屈服了吗?你可还曾记得在竹屋时的记忆,还有那些夜晚。"
"不,不要说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没有办法骗自己的心,对不起。"
"翌相思,你会为你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看着敬言离开的背影,相思想这是不是就是抱负后的快感。
记忆的恢复,注定了两个人的折磨。
"主公,现在该怎么办?"趣儿担忧的看着已经站了一夜的敬言。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主公,因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超出意外了。
"趣儿,你可知宫锁?"
"宫锁?她是敬留宫的第一毒师?奴婢曾听说过。"
"是吗?该是她出场的时候了。"
趣儿完全不明白敬言所说的与今日的事情搭上边。
"趣儿,你太失败了,下去领罚吧!"
趣儿完全不明白,可是今日她居然大着胆子说道"请宫主道明。"
敬言沉默,但并没有任何生气道"与她在一起,你的胆子也越发的大了。"
"奴婢不敢。"
"难道这些日子,你就没有感觉到她的异常?"
"小姐她。。她确实有些不同了,感觉有些事情会故意不让奴婢知道,但有些事情又故意让奴婢知道。奴婢不明白,难道是小姐怀疑奴婢了吗?但又为何不拆穿于奴婢呢?若是按照小姐以前的性子,绝对会非常气愤,就如那日在千眼阁一样。可是,小姐这几日太过平静了。根本就不像。。"
"不像她。确实不像她,因为她已经恢复记忆了。连同她以前的记忆。"
"以前的记忆?"趣儿并不明白。
"她是敬留宫的宫蝶。"
"啊!"趣儿从没有想到她的身份竟然是敬留宫的宫探。这可是她一直所想,所达到的目标。
怪不得,她会如此沉静的对待原来的一切。
"那么小姐。。宫蝶。她为何要这么做?"
"她知晓了一切,明白慕容擎仓对自己并没有害她之心,反而愿意为了她而放弃羽依,所以她想要陪在慕容擎仓的身边,所以不愿意恢复记忆,直接与本宫一刀两断。"
宫蝶,你真的非常狠。
那么你既然如此这般,我也没有必要对你手下留情。
"好了,知道这么多,去领罚吧!"敬言说完,就直接快速飞身离开了。
趣儿瞧着敬言离开的背影,为何她会看出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悲凉之感呢!
而她是一路看着翌相思与敬言的感情,她绝对相信,翌相思会突然的移情别恋。
虽然这是在她失去记忆的时候,但是,也不能说明什么。
原来恢复记忆后的你,会如此的来保护自己。
你说你喜欢慕容擎仓,那么我将会让慕容擎仓失去所有。
夜晚,一黑衣人正被三四个人在后面追逐,黑衣人深知自己这次是难以逃脱了。
在逃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后,转身笑道"不知,你们阁主可在?"
敬言从高处的亭楼飞身而下,挺立的站在一处。
"果然,我的聪慧还是不及你。"黑衣人笑道。
敬言摆手让那三四个人先退下,慢慢走近他,眼神莫测,等近了才开始道"紫沙沙沙沙沙,好久不见。"
"喝。。我还是嘀咕了你的智慧。你是何时怀疑是我的?"
"解药。这些年,你不出竹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解药,而当相思说走时,你却一同出了竹屋,可以知晓你已经将解药研制成功了。"
"果然,你很厉害,可即使厉害又能如何?有了软肋,也无法成功。"
"你确定我有了软肋?"敬言笑道。
"你这话何意?"
"今日,我只是想要请教于你,你那解药是不是服用后就能立刻见效。"
"你知道?"紫沙大惊,但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个。
"为何不知,若是不知,今日就不会知晓是你了。紫沙,能在宴会使出那般计策,怎么现在却糊涂了呢!"
"你故意让相思服下解药?为什么?你应该是害怕相思知晓所有的。"
"我为何要害怕,现在她醒来,是最有利的,她不能再像先前一样,无法再这宫中生存,而是要像过去的自己一样,像一个暗探一样,能够生存在任何时候。"
"原来你所谓的爱翌相思,是为了迷惑敌人,原来爱情都能被你利用。"紫沙满眼嘲讽于他的说道。
"紫沙,任何人都能讽刺于我,唯独你不能。她对你的情谊你应该看的很清,徒手将你埋葬,为了不让你被重新挖出尸身,愿意以命相抵。你觉得你对她做这些,难道就没有愧疚吗?"
紫沙脸色苍白的退了几步,他们都是伤害翌相思的人,而她却对他们真心真意。
一个人在活着时,别人有各种对你好的原因,可一旦人死了,往往更多的人是翻脸不认人,而相思却是那少数的人。
紫沙知晓自己绝对不能在敬言的面前表现出脆弱,不然,她必败无疑。
"那又如何,是我救了她一命,她以命相抵做的挺好的。"
"是吗?希望你真是这么想的。如今相思已经回忆起以前,那么她知道你的真面目也不晚了。今日,见你,就是为了让你传一句话给流风。他如果要这天下,那么我敬言绝不会让他得到。"
"你。。"
紫沙还没说出,敬言就已经飞离去了。
""
"你是再骗三岁小孩吗?"
她需要找回真让他原谅。想,然后找回来。
相思捏着她袖中的布想到。
次日,她到了那个地方去了,而她独身一人去了,天气也很黑,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跟着她,但是她还是来了。
其实她心里很是害怕。
她来到了那日的地方,那个布为何会在这间房子里出现呢,他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在来的时候就找过了这个地方是冷宫。
冷宫里,确实可能是有些妃子会知道这事情所以才会如此。
可是她又查到了往年的记录,这个地方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而是从二十年前开始,是太后下的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