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改日朕再去,朕现在也没这心情见她。朕还是喜欢在这多陪陪爱妃。"慕容擎仓说完又去镜子那照了照,仔细看还是有点,回过头,想了想再说道。
"皇上,还是将奏折先批好了把,若是明日朝臣问起来,可别又说是臣妾的错了,那臣妾有一万张嘴也是说不清的。"相思瞧了眼桌上散落的奏折说道。
慕容擎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想起中午时就放的,心里说不出的厌烦,这些奏折看与不看又有何关系。
眼中一扫而过的烦闷,转眼就笑道"还是爱妃想着周到,来待朕看看,我们就一同共近晚餐了。"
说完撩起裙摆,坐上桌子就认真的看了起来,有时皱眉有时欢喜,脸上表情一一展现在相思的面前。
相思看他这样,又因刚睡的时间有些长,现在完全没有睡意,就闲着无聊看他批阅奏折。
认真的男子怎么就那么帅呢!
此时在相思的脑中冒出了这句话,心里感慨自己又犯了花痴。
相思看他奏折上的事还似并无大事,一般皇上批着不都会生好大的气,他怎么就像读文章样,没有任何太过波动的情绪。
门外突然传来了扣门的声音,"进来。"
只见晏殷报着一叠与皇上手中的褶子颜色偏深的进来,"皇上,太后已经将折子批好了,派人拿了来。"
"嗯,放那把!"慕容擎仓没有抬头继续批改着手中的奏折。
"太后,还派来的人问,皇上是否批完了呢!"晏殷瞧了眼皇上说道。
慕容擎仓眼中一股怒气升起,要不是他素日所养成的忍性,怕是要在翌相思的面前发了这气,"你回那来的人,朕还未,今日必批完。"
晏殷走时,还偏头瞧了眼在床上的相思,相思瞧了,对于他时不时的一瞥,似是已经习惯。
今日,瞧了还直接赠送了一个瞪眼给他。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何过节,但若是不反击,还不知以后会出什么事呢!
晏殷微愣,仿若没想过她会有如此反应,低垂了头,让相思瞧不见他的表情。
待晏殷走后,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在地上,一人独自站起,站到窗外久久的站着,屋内一片寂静,让人觉得可怕。
相思亲眼瞧了这小差曲,心中也顿然明白了,他为何对这些奏折置之不理,因为他所看的怕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而那些国家大事,他完全没有批阅的权利,只能在太后批完,再看上一看。这怎能不让他生气。
若是暴躁的人,怕早就上前去向太后吵闹了,而结果可想而知怕是比原来更糟糕,所以才会容忍着,但每天这时,怕是他一天中最难熬的事了吧!
这样的日子,不就是真正的傀儡,虽然有着自己的思想,但却不能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必须按着太后的意思进行着他本不愿得道路。
若是一个忠臣,他深知他的无辜,却又被太后判了死罪,他的心里定比任何人也要难受,还要饱受着臣民的怨气。
相思见此对他有更是同情了,曾经的自己在后妈的挑唆之下,与父亲的关系越发恶劣,差点因此而失了学习的机会。若不是后面的自己学会了隐忍,怕早就变成了少年早出来养家糊口的可怜人儿了。
而如今的他,与自己的遭遇何其的相似,她还有的亲生父亲,承认错误就可挽回,而他却一点犯错的机会都没有。走错一步,可能就有杀生之祸。
可若是一直活着这样的生活,那人生还有何意?所以他必须隐藏,隐藏自己的野心,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在一击必中。
失败了就意味着与他一起的人都要一起死亡。
所以可想而知他身上所艰巨的任务,看来真的不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