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这么大惊小怪的。"宁夫人开口问道。
那丫鬟抬眼望了庄蝶一眼,没有继续说,好像是很机密的事情。
"既然宁夫人还有事,那庄蝶先行告辞了。"庄蝶很识趣的要告辞。
"不用,庄蝶夫人也不是外人,你在这儿说,就可以。"宁夫人拉住了将要离开的庄蝶。
"是,太子出事了。"小丫鬟的话,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两个人的心上,荡起了层层波澜。
"到底是怎么回事,捡重要说。"宁夫人面色着急的道。
"是这样的,今日早间,有人在太子的房间里,搜出了太子勾结乱党的证据,已经拿到皇上的面前去了,也已经让人合适过了,那的确是乱党的信物,皇上勃然大怒,已经下令把皇上关入大牢,现在,估计已经到太子府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宁夫人双手颤抖着推翻了桌子上的茶杯,太子可是她妹妹唯一的希望啊,欣儿那孩子现在已经下落不明了,若是太子再出点什么岔子,那让她那妹妹,可怎么活啊。
"宁夫人,宁夫人——你先别着急,肯定是有人诬陷太子的,肯定有办法的,您先别着急,您留在府上,哪里都不要去,我出去打探打探情况,一有消息,我立即派人来告诉你,若是你想找我,就拿着这个去城中心的茶馆,把这个交给老板,他知道该怎么做的。"庄蝶安抚的道。
"庄蝶,现在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你千万,千万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宁夫人千叮咛万嘱咐的道。
"恩,我知道了。"
庄蝶离开丞相府之后,并没有直接去太子府,而是进了一家白诺名下的成衣店,给自己换了一身装扮,出来的时候,别人绝对认不出那是庄蝶。
此时的庄蝶,简直就是一个白面小书生啊,就连脸上,也换了一张人皮面具。
"这位哥哥,我迷路了,可以送我回家吗?"突然,有一个小人拦住了庄蝶的去路,庄蝶不用看也知道之瑞儿,这孩子,估计也是听到什么风声,特意出来找她的吧。
"你家在哪儿啊?"庄蝶清了清嗓子,她的嗓音,还真的像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书生一般呢。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在哪边,在哪边——"瑞儿自然是指着太子府的方向了。
于是乎,庄蝶跟瑞儿两个人,一大一小,用令人诡异的速度,朝着太子府的方向去了。他们到达太子府的时候,恰好碰到有人押着郑可往外面走着。
"要不要上去揍人啊。"瑞儿用只有庄蝶听得到的声音问道。
"莽撞。"庄蝶给瑞儿回了一句。
"有了——"瑞儿灵机一动,消失在了看热闹的人海当中,片刻之后,庄蝶闻到了一阵清香味,那是,蜂蜜的味道,而且,还是从哪些官兵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庄蝶就知道瑞儿刚才干什么去了。
"大哥哥,你怎么把我给舍了啊,你答应要送我回家的。"瑞儿一脸委屈的挤到庄蝶的身边,他眼底的那抹笑意,还是被庄蝶看了个正着。
"走,你别以为你是太子,就摆什么架子,你犯了法,照样连一个狱卒都不如。"那看呀的官兵,大概是被皇后给收买了吧,他对太子的话里话外,没有半分的恭敬在里面。
"不要啊,我可以证明,太子什么都没有做,那东西,是我的,是我勾结乱党,不是太子啊。"雪月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朝着太子的背影,哭喊着,希望那些官兵能回头,把太子放了,即使杀了她,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那官兵果然回头了,不过,并没有像雪月想象中的那样,把太子给放了,而是连雪月也一块抓了起来。
"她说她也是乱党,来人,连这小娘们也一块抓了。"那官兵用猥琐的目光看着雪月。
庄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雪月这么机灵的人,竟然也中招了,成为了一个实打实的傻瓜。她不知道保全自己,找机会再救郑可啊,她倒好,既没有就得了郑可,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来人,带走——"那官兵无情的话,彻底把雪月最后的哪一丝希望给成功的抹灭了。
倘若有一日让我遇到你们,我肯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雪月在心里暗暗的发了一个誓。
灼热的太阳无情的炙烤着大地,就连云朵也不知道的躲到那儿乘凉去了。
"嗡嗡嗡——"一阵噪杂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很有节奏,很有规律。
庄蝶就像是事先知道了似的,带着瑞儿躲到了一颗古老的大树的后面。
原来是一大群的蜜蜂,朝着扣押太子的队伍飞了过去。突如其来的蜜蜂大军,让这些官兵束手无措,他们到处逃窜,却根本就逃离不了那些跟随着他们的蜜蜂。
"嗡嗡嗡——"蜜蜂还在不断地增加。而官兵却一个有一个的倒下。
突然,官兵的背上出现了一个由蜜蜂组成的,冤枉的打字,大家面面厮觑,这是上天显灵了,想要借助这些微小的生物,向大家宣告些什么吗?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觉得太子是被诬陷的,太子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也不知道那些蜜蜂是从哪儿来的,又或者说,自从被告知他被发现又勾结乱党的罪证之时开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你看,连蜜蜂都在为太子抱不平了,太子是冤枉的。"人群当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然后百姓开始跟着附和着喊道。
"太子是冤枉的——"
"太子是冤枉的——"
"希望皇上能彻查此事——"
"彻查此事——"
庄蝶冷眼看着在场的所有的人的表情,那些百姓,更多的是从众的心理吧,而那些官兵,对于百姓的抗议,则是不屑的,或者是鄙夷的。
人群当中,也不乏有一些是各个势力派出来的探子,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回去向自己主子禀报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