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那更应该等等我,咱俩也好有个伴,即便是要死,那也得找一个垫背的,就依你我的交情,这谁跟谁呢,你说是吧!"
"滚,我才不要和你死在一起!"
"喂,等等!"
走廊上能够隐隐传来这白虎同司马长风之间相互开玩笑的声音,可这两人,却并不知晓,在他们身后,一抹黑影悄无声息的从白虎的房间内出来,一双血红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得颇为诡异,借着这幽深的月光,一抹红影翩然消失不见。
当夜,被如此折腾了一番的司马长风和白虎二人醒来之时,天已大亮,面对着司马长风的精神奕奕,白虎显然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尤其是眼睛处那凹陷下去泛黑的样子,倒是让早已在楼下吃着早餐等待已久的轻瑶等人诧异。
"白虎,你这模样..."
"白虎,你昨晚做贼去了?还是夜探消息去了?小姐不是说不用吗?"
青骨和冷清秋各自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此时的白虎,那翩翩白衣优雅的男子如今却着实让人无法与之前的相比较,特别是那一身皱巴巴的衣服,简直就像是几日没洗澡风餐露宿的模样。即便是去夜探消息,做贼,也不至于如此吧!
"做贼?我说小秋啊,你这就不了解男人了,他这很明显的是欲求不满啊!原本我可是想帮他去百花楼叫几个姑娘,让他舒服舒服,可是某人不识趣,抠门得很,大晚上的,一个人跟疯子一样去练剑,这衣服没破就算不错了。"司马长风取笑似的说着白虎,心中暗爽不已。
冷清秋在听到司马长风的回答,却并没有如同身旁坐着的东方瑶那般,一脸尴尬且害羞的将脑袋低得低低的,真想隐形了去,毕竟在大多数女子眼中,尤其是大家闺秀耳中,这种事情又怎可在这茶余饭后提起,而现在还是在饭桌上,实在是有伤大雅。反倒是眉头微微一挑,有些诧异:"欲求不满?"
能被对方如此调侃,这其中定有故事,绝不是表面上的那般简单,而他们又错过了什么?
"对,欲求不满!白虎,你自己同大家说说吧,据说昨晚白虎的房间内可是有着十位美女,还都是衣裳半露香艳刺激啊!"
司马长风直接找了个空位坐下,便自顾自的给自己盛碗粥,拿起桌子上的包子便吃了开来,全然不顾身后那道想将他杀死的目光。
"该死的司马长风,我真后悔昨日给了你解药,否则的话,今日你大概已****了!"
白虎目露凶光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司马长风,后悔自己昨日的太过善良,被对方看尽了笑话,如今,却还想摆到桌面上来说这事,这可绝不是他所能容忍的。
"白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就对于这白虎和司马长风居然在一个房间里睡就感到奇怪,毕竟大清早的青骨去司马长风房内寻人,却没看到有人在,而如此两个人同时出现,不就说明了这两人昨晚是住在一起。
若是在平时,即便是两人在一起,因某事而暗自较劲,那赢的也绝对是白虎而不是长风,而今,如此大的反差,也让她心感惊讶。
"小姐,我和他昨晚都被人下药了。"白虎坐下,而后用手指了指吃着东西的司马长风,解释道。
"被下药?对你们?春药?"
冷清秋一脸怪异的看着司马长风和白虎,有谁会吃饱了没事干他们俩大男人下春药,还同时下,这住客栈可是一人一个房间,他们两人都被下药了,这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且,就以他们两人皆钻研于这医毒之术,就这般轻易的被人下药还无解,被折磨成这样,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
"嗯,只是我很好奇的是谁对我们俩下药,他所中之毒刚好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白虎眉头深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也让众人明白的知晓了为何两人同时中毒,而司马长风却精神奕奕的原因。
"你研制的?"
轻瑶因白虎的这话而想起之前所发生的关于夏峥云一事,这,应该不是对方所为,她了解对方,既然对方决定放手,那么便不会在做这样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事情,那么这次又是谁?
"是的,小姐,就是我们曾在百花楼对长风下的那种药,这次,他又中招了,不过有我的解药,没啥事。"
话至此的白虎颇有几分不甘的瞄了眼司马长风,早知如此,他就不会给对方解药了,最好对方再受刺激的醒不过来了。
"那你呢?"
轻瑶看向面容憔悴的白虎,如果那人对长风下毒目的是想让长风误会白虎,甚至是反目成仇,那么白虎呢?又是怎么回事?
"小姐,怪就怪在这里,我中毒之后,明明看到房间里有十个衣衫不整的风尘女子,可是待我去找长风算账回来之后,不过瞬间的功夫,房间内被我打晕了的那些女子便皆不知所踪,难道是我的幻觉?可是不对,明明我能真实的感觉到她们。"
这才是白虎想了一晚上也想不通的问题。
"你确定人是真的?而不是你的幻觉?"
这才是最主要的,如果只是幻觉的话,那便没有什么想不通,如果是真实的话,十个风尘女子,如果白虎把持不住,并未去寻长风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便是白虎误以为这毒是长风的报复,想以此报复对方曾对自己下毒。
"小姐,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除了你我他知晓当日在百花楼之事,应该没人知晓了,那夏峥云既然已经讲明白了,那便不可能以此来做纠缠,也不可能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