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自以为是的说完这番话,便得到所有人的白眼相视,投以鄙夷的目光,他们只是心里想想,他倒是还敢说出来,而轻瑶的回答,却又让他们愣在当场,回想半天,才知这司马长风算是彻底的被轻瑶给阴了。
"你的提议还真是不错,值得考虑看看。"轻瑶挑眉,接过青骨递过来的茶,细细的品味一番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给予了如此答复。
"小姐,你也认为这可行,白虎,这就叫做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小姐不喜欢对方,咱就同对方明说,也省的日后再做纠缠。"
司马长风颇为得意的扫了眼在场的其他一众:"看,我说得没错吧,小姐不喜欢的,就要趁早解决,否则的话,那我们?"
不过这话却因轻瑶接下来的一句话而彻底的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这件事情便交给你了,全权由你帮我完成,你同那夏峥云进行交涉。"
如今最好的便是不去面对,既然司马长风如此迫切的想要斩断,那么她便依他,做个顺水推舟好了,有人解决,总好过她亲自面对。
"小姐,这,这话不是这样说的,有些事情还是得当面说清楚为好,你,你想啊,就凭这夏峥云这一系列的所为,若是我去告诉他这事,小姐,我怕我不能活着回来见你。"
司马长风一想到对方的实力高于自己之上,而自己所要为小姐去说的事情,绝对是能够让对方杀了自己泄愤的。
因为若是此事摊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是白虎前来告诉自己,要同自己说小姐希望自己别对她报以任何的希望,离开小姐,不再需要他的守护,那么他绝对会崩溃的,他无法想象当心中所唯一在乎的东西也不存在之后,自己会怎样,那将意味着自己的世界全然崩塌,他也许会先将来转达消息的白虎杀了泄愤,再来冷静下来分析自己接下来所要走的路。
"长风,既然这事情是小姐的意思,我们相信你能做好的,你也得相信自己能做好这样一件小事。"
白虎忍笑的用手拍了拍司马长风的肩膀,得到的是司马长风的怒目以对,毕竟此时这白虎所言的话听在他的耳中无疑是与风凉话等同了去,然转念一想,这事若是搁别人身上也许他对于这所听到的结果,他也会如同这白虎这般开心。
"小姐,要不你换一个人吧,我想白虎呆在小姐身边的时间更久,应该更能准确的表达小姐你所想要表达的一个意思,你说是吧,青骨。"
"司、马、长、风,这事情是小姐吩咐你去做的,如果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那小姐怎么还敢让你去做其他的事情,更何况,若是说最久,青骨待在小姐身边的时间可是比我长多了,青骨更能表达小姐所想。"
"小姐吩咐谁做的事情,谁就该做,否则的话,便没有资格呆在小姐的身边,小姐曾说过,你们来去自由!"
青骨对于这推三推四最后扯到自己身上的两位,嘴角微微一抽搐,冷眼说道,他可不笨,有些事情能凭着兄弟情义来代劳,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能代劳的,比如此事,他同样没有完全的把握,在向对方传达了小姐心里的意思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额,这,小秋,我觉得这事情你去说比较合适,毕竟你是女子。"
因这青骨所言的话白虎和长风两人面露尴尬之色,尤其是长风,毕竟这事情是轻瑶首先交给他的,在对上轻瑶戏谑的目光之后,长风挠了挠头,看了眼从他们争论之初便十分淡定的一直在吃着桌上食物的冷清秋,对方是女人,那夏峥云应该不至于对她动手吧,可岂止。
"一个人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之下,是不会辨别眼前的是男是女,而且,在你们眼中我就这么蠢?"
"这,这不是肯定你的办事能力嘛!更何况,你伪装过小姐一次,那就能再次伪装成小姐的身份前去拒绝对方,这样,对方再怎么愤怒那也是舍不得伤小姐分毫的。"
这才是长风想到冷清秋的最主要原因,可是他却实在是小看了他人的智慧以及不想惹麻烦的心态了。
"长风,你的易容缩骨之术足以让你变成小姐的模样。"
冷清秋将视线从眼前的碗底调向司马长风的脸上,易容之术不在白虎之下,而其独特的缩骨之术只够让对方假装成小姐的模样而不会得到任何人的质疑,语气颇为平淡且又一针见血的道出这话。
面对着眼前的这般推三阻四,轻瑶淡看一切,可最想避开的却最为避不开,一句颇为阴沉的话语让原本还想将这任务推给别人的包括长风在内的所有人心中一惊,这声音,如果他们没有听错的话,便是他们所正在谈论的当事人本人。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便直接对我直说吧,我听得到。"
一身黑衣的夏峥云,一双眼睛如狼般的越过众人看向这坐在那的轻瑶,一个让他思之如狂的女人,虽这副相貌有所改变,可是这身形,和这言谈举止无一不同他记忆中对方的样子相重叠,可该死的这女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答案,该死的她绝对有将她逼疯的本事。
"夏,夏峥云,云,你,你什么时候在,在这的?都,都听到什么?"司马长风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夏峥云,一时倒是有些结巴了,对方身上那股浓重的死亡气息让他有所不适。
"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你们从一开始说起我之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