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人家怎么可能会闯祸,你,你看人家这毛,怎么也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说道身上的这毛发,娃娃快要纠结时,不停的用手使劲的扯着身上的那一坨坨的焦掉的毛发,它自出世以来,何曾如此狼狈过。如今,居然因此而被笑话,这让它越想越纠结,想到最后居然忘记了本来在躲避着的轻瑶,直接回头,看向轻瑶,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着:"娘亲,你看,他们欺负人家。"
这般声音听在轻瑶的耳中只觉得好笑,欺负?自己是那般黑白不分的主么?不过这次白虎他们的确是错猜了娃娃之所以有这番行为,不过是为了躲避自己某一方面的追问而已。
"你不去欺负他们便罢,什么时候你会被他们欺负了去。"轻瑶屈指在娃娃的脑袋上敲了敲,而后看着娃娃这一身焦黑的毛发,如果就以如此这般模样入城,十之八九会让人看出她们是刚从这天虚山出来的,不惹人猜疑才怪。
"白虎,有什么吃了能让它浑身的毛都变成黑色的丹药?"
"变成黑色?"白虎重复着轻瑶的问话,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这话中之意,眼中闪过一抹亮光的看向娃娃,笑着说道:"小姐,变成黑色的丹药没有,不过这褪毛的丹药倒是有,可以试试,这样也可省去不少麻烦。"
其实白虎说这话时,捉弄的意味很明显,轻瑶和在一旁的青骨他们都听出来了,可是身为当事人的娃娃却因关己则乱的关系,一直未曾听出白虎说这话时满含戏谑的眼神与语气。
摸着自己那浑身黑漆漆的毛发,娃娃圆溜溜的双眼闪着泪花,看向轻瑶的眼神中满是委屈:"娘亲,人家不要变成秃子。"
若是浑身没毛,那多难看,可比浑身开满桃花跟花妖似的更难看。
"不变成秃子,那就只得回到空间里待着去,否则的话,带着你入城看热闹就如同在我自己身上挂着一块:我从天虚山刚出来的牌子,无人不知了。"
轻瑶双手环胸,看着因自己的话而无比纠结的娃娃,它不敢去空间里这已经是件万分肯定的事情,只是她想看看这娃娃到底会怕到何种程度而已。
"回空间,娘亲,你确定要让娃娃回空间里去吗?"娃娃圆溜溜的眼睛被它自个硬挤出一两滴眼泪,一脸悲戚的说着这话。
"不然呢,你说怎么办?"
"娘亲,回空间里去我会变得更黑。"娃娃万分哀怨的看着轻瑶,娘亲什么都不知道,那白莲火太过炙热且极为霸道,若是与对方同处一室,它绝对会被烤焦的。
"不想回空间里去那你就得找他了!"轻瑶随手一指,让这娃娃去请求白虎。
"小白,你除了褪毛的就真的没有其他的丹药了吗?"娃娃因轻瑶的提醒而反应过来满眼狐疑的围着白虎转了两圈,而后有些做作的轻叹一口气,言道:"哎,原本人家以为你的医术能高过小红,却没想到只能是如此,若是小红在就好了,没准他根本就不需要将我的毛发染色,还能直接将我原本烧伤的毛发恢复成未烫伤的那般。哎,真是不能对你报以太大的期望,人家这次就当吸取教训了。"
此番话一出,还真是远远的超过了轻瑶所预计的,原来这请将不如激将,娃娃也懂,她还真是好小看了娃娃,真是,在白虎的面前,如果这一招起作用的话,那他也就不叫白虎,而该叫朱雀了。
"既然娃娃你已经顿悟,那就别对我抱太大的期望,那样会弄得人家我很有压力的,如此信任长风,我又怎么能剥夺掉长风在你心中的地位,希望你见到长风的时候,能将这话再说一遍,也让他开心开心。"
白虎淡笑的言道,想激他,它还嫩了点,素有笑面虎之称的他若是能轻而易举的便被它的这三言两语所激怒,那他可就平白的活了这二十多年了。至于他与长风之间的医毒之术,谁赢谁输,可不是单以一件事情便论输赢的。
"小白,你..."娃娃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激居然不成,对方淡定的出乎它的预料。于是乎,就这样飘在半空之中一手抓毛,十分纠结的在想着自己究竟该不该将这一身的毛发给剃掉。
"小姐,这天虚山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火光一片。"
趁着这娃娃安静下来之时,原本站在一旁沉默的青骨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也是其他二人共同的问题。因这天虚山及其周围的群山一片大火,以至于染红了半边天,从他们所站着的这城外,都能远远的看到远处天边如火烧云般的红霞满天,不同寻常。
"只是我在渡劫的时候刚好人在天虚山底的洞**,而这天虚山的底下又刚好是熔岩浆,于是就有了这火烧群山的一幕。"
轻瑶云淡风轻的说着这样的一幕,可是这样的一幕任谁听在耳中也能猜测出当时的场面是何等的惊险和盛大,这么大的手笔,恐怕这辰风大陆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以此来对付皇甫家族,若这不是自然而是人为的真相传入各方之人的耳中,恐怕又将引来一场轩然大波。毕竟在皇甫家人的后山放了一把如此大火,无疑是狠狠的扇了皇甫家之人的脸面。
"小姐,你没事吧?"
白虎在听完轻瑶所言第一反应便是将轻瑶全身上下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这才反应出来为何在轻瑶回来之时见到轻瑶的第一面就如此怪异,原来是因为对方与去时不同,换了一张人皮面具:"你的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