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第一天在你们南宫家,便遭如此对待,还是一个貌美如花才色双绝看似婢女却十足的大家闺秀的你所伤,你说,我该如何去想?换做是你,你会不想为什么吗?"
清婉惊于轻瑶所言的这一路上的遭遇,更是惊叹于轻瑶居然会怀疑她的身份,眼中闪过一抹震惊,身形僵硬,若是对方的这番话传到了长老的耳中,那自己岂不是...
"青骨,你在这看着她,别让她走了,我到是想向这长老们或者莫言请教一下这位自称奴婢的清婉究竟是何身份!"
"是,小姐。"青骨点了点头,随即用冰冷的眼神射下清婉,虽知晓这一切都是小姐设计的,因为他不认为自家小姐连对方的这一推都躲不过,定是故意为之。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奴婢对阿念小姐真的没有加害之心,就算是借给奴婢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哪!"
"你不敢,谁敢?你若不敢,那就自己跳到这天蓝星雪中去,也被这花给彻底扎一遍,就知道有多痛了,不输于被人用刀砍一下。"
轻瑶用手指了指被自己压扁的种植着天蓝星雪的地方,然后在对方抬头看向自己时转身离去,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她不想再在这同对方耗下去了,再这样的待下去的话,这收尾的戏可就演不下去了。
"阿念小姐此话可当真?"
听着轻瑶这话,清婉看了眼那剩下并未压倒的天蓝星雪暗下决定,只要对方所言是真,她便照着对方所言去做,这样大事化小,即便是自己很有可能在某一天毒发身亡,不过现在能活一时是一时,也许她运气好,能多活个几十年亦或者她自己找出能解此毒的解药。
轻瑶因对方这一询问脚下一停顿,对方还真是个能对自己狠心的主,若是她回答当真,那之前的一切岂不是都白做了,她不是平白被刺了吗?
"你认为你被刺了就能减轻我身上的疼痛吗?"
头也未回的甩出这样一句话,轻瑶便疾步朝着房间内行去,该死的这一身的刺还得运功逼出来,而运功之时,所出现的五彩灵气最好不让他们所知,虽然她不知晓那南宫火舞有没有将自己的这个秘密告诉那些长老,但是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否则这可比赌石输了更头大。
看着轻瑶同莲华已走,再看向身旁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青骨,清婉死的心都有了,也不顾这地上满是泥土,跪坐在地,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呆呆的注视着这园子的入口,等待着宣判。
这个她好不容易争取得来此为婢的机会居然就这样丢失掉了,而且很有可能丢掉自己的命,现在她唯一需要祈祷的便是轻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可是接下来耳边所听到的一句话彻底的打破了她的幻想,甚至是让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杀了你的,天蓝星雪的花刺有剧毒!"
若是说莲华和轻瑶两人会算计人,腹黑无敌,那么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永远都不要小瞧沉默不语的人们,往往他们才是最残忍的,杀人于无形。显然,此时的轻瑶定没有料到青骨还有这一手,攻于心。
原本有些颓废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的清婉在听到青骨的这声音,一种竭力压制的森冷杀意与暴怒让清婉忍不住一个哆嗦:"你,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这天蓝星雪四个字不是根据花的外表形状命名的,而是根据它致人于死地时对方的惨状来命名的!"
青骨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温婉实则蛇蝎心肠的女子,即便是摆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也没有半分同情,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也不似在回答对方的话,只是如同在叙述一件事情般平淡。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为什么..."
清婉听着对方如此一说,当下脱口而出,可当对上对方那满是杀意的眼神,才迅速的反应过来一手掩嘴,此话一出,无疑承认了自己知晓这'天蓝星雪';有毒,更是做实了心爱你过故意伤害那阿念小姐的罪名。
可心中同样有点疑惑,为何这人身为阿念小姐的护卫,既然知晓这花有毒,为何不在刚才告知自家小姐?难道说她、她从一开始就、就...
"你果然知道这花有毒!"
青骨并未回答对方的话,而是在下完此结论之后便直接退于一旁,与眼前的这清婉保持一定的距离。
无疑青骨的这一番话说完,原本就心中害怕的清婉更是魂不守舍,如果之前她确定对方不知晓此花有毒能蒙混过关,那么现在的她根本就无法确定对方知不知晓这花有毒,又为何要如此做,目的又是什么?怀着这样猜疑害怕的清婉就一直呆呆的跪坐在地,内心呢煎熬的等待着众长老的到来。
此时身处房间内的轻瑶早在这当口调动体内的灵力运功把插在身上的那些刺给逼出体外,只剩下皮肤上一个个鲜红的血点。
"死女人,还知道痛!我要你演苦情戏,你至于那么拼命吗?"莲华坐在与轻瑶相对的位置眉头轻皱,略带指责的道。
"莲华,若不是你,她至于把我整个人往这花丛中推吗?虽然我背后没长眼睛,但是她说感觉后背一痛,那定是你做了手脚。"
轻瑶站起,直接走到莲华的身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有些气闷的言道。
"死女人,别说你的身手退化到这地步,即便是有人用刀在你的身后举到砍向你,你也能在这瞬间将对方制服,难道你不会象征性的碰到一点就行,居然如此热情的怀抱它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