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念小姐把这赠予我多好!"
"只要念小姐的一句话,别说她身边两个禁宠,就是十个我都心甘情愿的呆着,不仅有出色的才艺,强悍的辨石能力,还拥有无双的容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知念小姐今日还会不会来此地?"
因被众人的身形挡住了这块玉石,所以当这莲华来到这大厅内,听到的最多的便是念小姐三字,眉头微皱,若此时的他在她身边,那定不会希望对方来此地,这可比上百花楼更让他警惕,可如今自己在此,却希望对方来此是为了自己而来。
"坊主,你找我何事?"
"长风,你来了,快,看看这是什么?"
让出一条道,长风也看到了被众人围观的红色玉石,有些奇怪的问向坊主:"坊主,你一早出去就是为了这个?玉倒是好玉,怎么上当了?里面没有魂宠?"
"不是,你看看这上面的东西!"
坊主故意不说出缘由,既然是对方所赠,那便是想给这长风一个惊喜,且对方也言明了所要想说的话早已在这画中,他应该明白。
"这上面有什么?"
长风踱步到这玉石的另外一旁,用手摸摸,刚说出此话,却愣在当场,如果他的手感无错的话,这玉石之上有一层薄雕,一想到传闻,会是她吗?
"让开让开,别拥着,长风怎么能看清楚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坊主见众人围着这玉石投下大片的阴影,根本就看不出这上面刻的是什么,于是扯着嗓子轰人。
众人终是在这一声中让出一大片地盘能有足够的光线让长风仔细的观察着这上面所雕刻的画面,一缕秋风,几分萧瑟,孤单背影,一抹残阳,一条古道,一茅草屋,好一副归家图。
"秋风几萧瑟,吹落相思泪!"
低吟声中道出的是浓浓的感情,曾几何时,他司马长风也跟个闺中怨妇般在意自己同他人相比在她心中的位置了,这些,不是早就知晓答案了么?又还在奢求什么!
"她有说什么吗?"司马长风转而看向身旁的坊主,想得到只字片语。
"她没让我带话,只是说她想说的话皆在这画中!"坊主耸了耸肩,看着努力压抑此时激动心情的长风。
"画?"司马长风重新把视线调向玉石之上,在看到'风伴斜阳归';五字时豁然开朗,抑制不住的轻笑出声来,这便是她想要说的么?
落日之前,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她,等着她归家!
"坊主,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该回家了!"司马长风对着眼前的轩红坊的坊主拱了拱手,客气的言道。
"回家?长风你回哪里去?你该不会真的是传言中念小姐的禁宠吧!你的未婚妻?"一人对于司马长风的这回家二字颇有感触,毕竟对于他们这些身处这红楼中的小倌而言,家之一字何其遥远。
身为禁宠的话,又怎会有家?那念小姐身旁可是还带着两个男人,虽然其中一个长相毫无特点,可是另外一个可是拥有在场之人都无法比拟的容貌以及气质,而眼前的长风,即便拥有绝尘的容貌,可依旧难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等待年老色衰,又该如何自处?
若是此时的司马长风知晓这群人问他这话是心中所想定会十分无语,对于他们的询问,司马长风自嘲的笑笑,禁宠么?若是禁宠的话,也许是给自己的爱一条出路,会幸福吧,可惜,现实的自己能成为她的朋友,知己,却无法做她的禁宠。
有时看到这轩红坊内的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女人,他便想着为何她不是处在这样民风彪悍的生长环境之下,那么,也许,自己有这个可能能够拥有她,即便是以禁宠的身份与人分享。这份爱,爱得卑微,爱得小如尘埃到她视而不见,可离开,却不是他的救赎。
终归是画地为牢,只要能看到她,那便是他此生的幸福所在,原来,他司马长风在这万丈红尘中也不过如此,终难洒脱到相忘于江湖的地步。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我家小姐,而我,只是她的仆人而已,卖身契签了一辈子。"这便是他能继续呆在她身边的唯一束缚和身份,时间,一辈子!
"仆人?小姐?你、你不是她的禁宠?"
对于司马长风如此坦诚的回答,有人惊讶,也有人觉得可惜,毕竟,以对方的医毒之术完全可以在一个大家族内当客卿之内的食客,何必只当仆人,虽然这主人是这念小姐。
"不是..."司马长风摇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当真只是仆人?"坊主同样对于这答案有些不相信,可这当事人都言明了,便不由得你不去相信。
"确实。"
"若是仆人也恐怕关系不一般吧,否则的话,这念小姐怎会花费力气雕刻这样一副图给你,还把这玉石赠与你包括这里面的魂宠,若是当时在场把这块玉石拍卖的话,恐怕价格绝对可以说是天价!"
坊主在看向这玉石时眼中闪过一抹精明的光彩,若是这块石头当时在他契约那石未成功之后拿来拍卖的话,恐怕这拍卖的价格那可就说不准会到达什么地步了。
"你说这里头还有魂宠?"听着这坊主的话司马长风心头一动,他可以想象着鉴于之前她的行为,当她把眼前玉石上的这画雕刻完成之后会有多少人争相竞买,而她,却把这东西送给了自己。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原来,在她心目中自己已经与白虎朱雀同等重要了,这个便是一直以来困扰他的东西,毕竟青骨他们跟在她身旁的时间远远大于自己,他如何去与之相比,他,从来都是让对方为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说到同生共死,恐怕这四个字,他们更有权力说出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