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云轻扬是要跟从,却接到轻瑶的眼神暗示,只得呆在席位上,心下担忧的等着轻瑶,在心里不断的想着,应该会没事的,毕竟有那个青骨不是,他是她的影子,就应该会贴身保护。
轻瑶同这轻歌在这仆人的引领下,朝着这穆府的一处院落走去,这时,轻瑶故意抚了抚额头,晃了晃脑袋,说道:"三姐,我头有些晕。"
一听轻瑶如此说的轻歌可谓是一脸的奸笑,而后看向那位仆人说道:"你们小姐都吩咐好了吧?"
只见仆人并未说话,只是点点头,继续向前带路,如果此时的云轻歌看得仔细的话,便可看出这仆人有着一双不属于仆人该有的眼神和那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她却权当是在这屋外,天气的关系。
直到来到一处院落,其中的一间房间外停了下来,此时的轻歌却感到自己的头也有点晕,在心下疑惑,难道是那汤药洒在自己身上时闻到那气味引起的,可是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想不起来,渐渐的便觉得头有些晕,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主人。"却见那仆人冷眼看着那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云轻歌,对着轻瑶唤道。这仆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青骨所易容的。
"都准备好了吗?"轻瑶对着眼前一身小厮打扮的青骨微微一笑,问道。
"是的,主人,只等她了。"居然敢给主人下春药,死有余辜。
轻瑶挑了挑眉,赞赏的看了看青骨,而后直接把手中的瓷瓶往青骨面前递去,吩咐道:"把这东西给他们两人服下,一柱香后,按计划进行。"
再看了眼那地上的云轻歌,她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用缠棉这东西来算计自己的,那么唯有一人,穆娉婷。
所谓的缠棉,比之相思锁自然逊色得多,但是却比相思锁更加的让人沉迷,是因为若是服用相思锁,只是肉体上的情念,男欢女爱,不掺杂丝毫的感情在里头,人完全是处于兽性,最原始的冲动,换言之,只要眼前的是头母的,都能心动。可是这缠棉却不同,所谓缠棉,正是因为会让人产生幻觉,但却保留着丝丝情意,把眼前之人看做自己心爱之人欢好一场,柔情蜜意,缠棉悱恻,她这药应该不是为自己准备的才是。
想到此的轻瑶眼中寒光一闪,算计自己不够,还想把他算计进去,既然如此,穆娉婷,你就别怪我云轻瑶心太狠,银娃当妇乱抡的罪名你是背定了!
那浑身所散发出来的阴冷煞气让那躲在暗处的几抹黑色的影子心下一颤,这到底是谁惹主人生气了,想到那次那些碎尸,可以预见,那惹饶主人的人下场绝对比这个更惨。现在的他们可谓是无比庆幸自己的老大是青骨,否则在那追杀隐月宫宫主的那次,他们定同样尸骨无存。
找了个地方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下来,一身的鲜红配上轻瑶此时的一脸笑意,在月光下,那黑白交错的印记同那眼里的狠意,显得让人从心里发寒。
远远的便看到这穆娉婷带着云轻扬朝着这边行来,想来定是那云轻扬不放心自己寻来,而这穆娉婷自然是好心的陪同,把身形隐藏在暗处,直到他们从自己的身边经过为止,毫不意外的看到那云轻扬眼中的那一抹焦急担忧之色。
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想把云轻扬带到哪里,一路尾随,只见那穆娉婷只是带着云轻扬来到与之前的那间房间相邻的房间,推门而入,而这云轻扬则是在门边迟疑了片刻,便一脚踏入。悄悄的来到这门边,平生第一次做起这偷窥的事情,真让轻瑶想一掌把眼前的这扇门给啪飞掉。
"说,她在哪里?"一丝冰冷的声音传入轻瑶的耳朵里,用膝盖想也知晓此时的云轻扬在房间内并没有看到轻瑶,口气能好才怪。
"云轻扬,我哪一点比不上那傻子,为何你就从不曾看我一眼,即便是今日,如果不是因为你担心那傻子,又怎么会同我共处一室,你怎么能这么的无情。"
穆娉婷那略带幽怨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可以想象,今日的穆娉婷可谓是发了狠心,穆家的脸面全然不顾,为的不过是得到眼前之人的一丝垂怜,可是她可知,去问一个无心之人要真心,有才怪。
"你如何,与我无关。"依旧是如此冰冷绝情的话,却让那穆娉婷笑出声来,越笑声音越大,笑中噙着泪,原来自己对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枉费自己一颗心里装的都是满满的的他,却被他这般无视,好,很好,那便别怪我无情。
"好,很好,云轻扬,竟然你这么紧张那傻子,只要你把这杯毒酒喝下去,我便告诉你那傻子在哪!"
一杯酒就这样递到了云轻扬的面前,让云轻扬眉头微微一皱,浑身满是杀气无情的看向眼前人,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威、胁、我。"
"怎么,怕了,难道那傻子还比不上自己的性命要来的重要。"穆娉婷笑颜如花看着眼前的云轻扬,现在,隔壁应该上演了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工。她到要看看,这眼前之人在乎到那傻子到底到何种地步,会不会为了那傻子连命都不要。
"她、在、哪?"云轻扬不傻,自己把酒喝了,她却不告诉自己轻瑶在哪,那轻瑶的处境岂不是越发的危险。
"你喝了我便告知,若不喝,恐怕等到你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穆娉婷故意把话噙着嘴边,吊对方的胃口。不过,即便是自己现在告诉他,那傻子恐怕同自己的弟弟双双共赴巫山,正快活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