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娃娃的这声音,南宫火舞眉头紧皱,目光中带着一丝疏离的冷意扫了眼已近身一脸热情的娃娃,小火?他只是知晓对方的主人救过他,仅此而已,身为南宫家的现任家主,怎可被人称呼这样一个可笑的名字,而且,每每想起那女人说的那番话,他都有想要掐死对方的冲动。
自己在对方的眼中只是小倌般的存在?还想着把自己卖到馆子里,可每每看到身穿红衣的女子,对方的音容相貌以及对方所说的话便在脑海中浮现,心中反复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要记住,不要忘记,她很重要。
这该死的女人,他就知晓,在这昆仑塔内会碰上,因为记得对方问过自己从哪里可以到达辰风大陆,只是当时的他并未告诉对方,这遗失禁地的昆仑塔便可入辰风大陆,却没想到对方终究是寻来了。
当南宫火舞把目光从娃娃身上撤离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轻瑶时,一身白衣上满是血迹,甚为狼狈,明明一副男子打扮易容之后的模样,可是就凭着对方的眼睛,他便能准确的猜出对方绝对是那女人,这女人居然搞得这样狼狈,心没有由来的一抽,却被南宫火舞自动的忽略。
目光从轻瑶的身上扫向云轻扬,尤其是两人交握着的手,对方那一头惹眼的发色让他自然而然的把其同东方家族联系在一起,想到轻瑶那般执着的问自己如何能到达辰风大陆,便是为了这个男人么?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亦是手下探听的消息正确的话,这个男人便是有可能成为东方少主也是下一任东方家主的那个叫做东方轻扬的男人,若是这样,便能解释得通那女人为何会知晓辰风大陆。
"云轻扬。"
"南宫家主。"
云轻扬从娃娃跑向南宫火舞之时他的心中便有疑惑,娃娃认识便意味着轻瑶认识,按道理的话对方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南宫火舞,且即便是认识,对方对待娃娃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娃娃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亲近,这其间让他不得不防,是敌是友还有待推测。
没等这南宫火舞再行开口,皇甫武呼救的声音便传入南宫火舞的耳中:"南宫家主,在下皇甫武,是皇甫家的人,你既然和那臭...那丫头认识,能不能向我求个情,求它们住手。"
听闻这话的不仅是南宫火舞,连带着南宫火舞身后的一行众人,都不由得重新把轻瑶他们做一番打量,原本以为对方是被那群神兽所伤成这样,而后其他人救了他们,却不想事情既然是这样,这群神兽居然是人家的打手,这小小的遗失禁地内居然有实力如此之强的人,怎能不让他们吃惊。
轻瑶眉头一挑,迎向南宫火舞身后一行人的打量,那群人的实力的确够强,若是以自己现在这般的样子,与他们打一架的话必输无疑,然,即便对方再强,也强不过她的底牌,她又有何惧,待她体内灵力恢复,到时便可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一决高下。
"皇甫武,你求错人了,他可恨不得不认识我。"
轻瑶的这话并未说错,若是可以的话,这南宫火舞的确想不认识轻瑶,毕竟身为强者的他自是不愿意在他变成记忆一片空白成为弱者之时被对方所救,而其间发生的事情他也一无所知,可是却又总觉得这其间很重要,这点,才是最让他每夜思来想去都不其解的事情,故,怎可不恨这个女人,让他夜不成眠可对方却什么都不知。
"怎么会,南宫家主。"皇甫武被轻瑶这样一说真觉得半点希望都没了,却也在心中暗自认同着轻瑶的这话。
这个丫头,就对方的所作所为,估计每一次都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她没办法。猜测着这南宫火舞与自己可能有着相同的遭遇,如此一想,心中便又觉得平衡了不少。
"停。"
很简单的一句话,顿时让那些把皇甫武当球踢来踢去的狮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放过了皇甫武。却见那皇甫武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鼻青脸肿的,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可见这些狮子下手的确够狠的。
轻瑶无视南宫火舞那些人,直接走到皇甫武的面前蹲下,用手指了指同样在喘着粗气的狮子,笑着问道:"你还想要它们吗?想要,我可以送给你。"
"不,不要了。"
即便是想要,此时的皇甫武也有这心没这胆,在心里把轻瑶大骂一百遍,这个魔女,如果有力气他真的想扇自己一个巴掌,这叫什么,自以为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你在骂我?"
皇甫武紧张的盯着对方手中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瓷瓶,盖子已经打开,忙说道:"没,没..."这个魔女,她又要干什么,他都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你想干什么?"他真怕了她还不行吗?饶了他吧,在这琢磨不透的丫头面前,啥傲气骨气都得抛开。
回答他的是轻瑶把已经打开的瓶子直接对着他那张开的嘴塞去,里面的药悉数落入他的嘴里,被对方用力一拍顺着喉咙滑入了肠子里,想吐又吐不出来,而轻瑶的这一举动也让原本站在一旁的其他两人紧张的朝着皇甫武这边疾步走来。
"咳...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毒药?就你这条命,也值得我浪费白虎特意给我配的毒药?这药给你吃还真是浪费了。"轻瑶扔掉手中的瓷瓶,站起身来,拍了拍双手,漫不经心的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