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眼前,我没如你所愿经脉尽断而亡,而你的大哥,西门月,此时却命在旦夕!"轻瑶一语命中要害,却也是在变相的威胁。
承认输了,自己当药奴,而西门月则无碍,若是不承认,那么西门月的毒他们不会解除,必死无疑。而是输是赢若是只有他们在场的话,也许对方可以借助自己在望城的势力耍赖,可是正因为有了东方启和南宫泽在场,所以他不可能赖掉,至少,她认为南宫泽不可能让对方赖掉,而东方启,如碧所言东方家族同西门家族势同水火,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睁眼说瞎话呢!
"你、威、胁、我!"西门狄恶狠狠的盯着轻瑶,火冒三丈,在这望城威胁他西门狄的她是第一人。
"不能承认输!"
西门月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却分散注意把轻瑶他们的谈话都听了进去,在听到说西门狄输的声音之时,咬牙切齿的坐着这决定,即便是自己死去,也决不能让西门家被人看笑话。
"这是事实,愿赌服输,没有谁威胁谁一说。"
轻瑶对于此时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般的西门狄不咸不淡的回答。
"早知道西门公子是个输不起的主我们当初就不应该让小姐去冒险,真不值得!"
"就是啊,明眼人一看便知谁输谁赢,他却死不承认,可真是好笑,早知道不赌了,浪费时间。"
司马长风和白虎两人同样没想到这西门狄居然不承认自己输了,事情发展到这若是对方来硬的,还真是没有一个完美的办法来解决。
轻瑶不语,直接看向南宫泽,是输是赢让他去评判,毕竟这可是他所提议的。
"西门狄,事实摆在眼前,你的确是技差一筹,若是再不认输的话,恐怕西门月就得命丧于此。"南宫泽看着嘴角渗出血来的西门月说道。
"我不服,对方怎么可能能压制得了神木的力量!"到了这个份上,西门狄也不觉得有任何隐瞒,他只想弄清楚,毕竟这东西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其他家族同样知晓神木的下落,就在他的身上。
"神木!你居然为了赢得这比试用了神木?"南宫泽连同东方启对方听到的这话眼中同样闪过一丝惊讶,他们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抱着杀死对方的心思,那东西根本无解,可是对方如今好好的活着,的确让人费解,也难怪对方不承认自己输了。
"西门狄,你的哥哥最多只能支撑半柱香。"司马长风看着西门月说道,同时心里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实力,若是其他人的话,此时恐怕已经被他毒死了。
"你若是输了,我也不用你做药奴,把那神木给我便可,比起你,我对那神木更感兴趣。"白虎毫不避讳的说着这话,毕竟现在众人都以为那毒是他解的,而且从他口中去问神木也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本身就是冲着这东西而来。
"想要神木,休想!"西门狄看向已经沉入半昏迷状况的西门月,咬了咬牙说道:"我认输,你给我解去他身上的毒。"
"西门公子,比起口头上所言,我们这群人更看中契约之力。"对方口头的认输,轻瑶并不认为妥当。
"西门公子你还是立誓吧!"白虎建议的说道。
"你、你们。"
西门狄被轻瑶和白虎的话说得很无语,原本他就打算等救了西门月之后便把这群人给杀了,毕竟再来时的路上,他已经听仆人报告了对方在入城之时击毙了他们西门家的一名仆人。就算没刚刚的比试,他也打算找人把他们抓起来,否则的话,来这他又怎么可能带着这么多人前往!
"我西门狄在此立誓,愿赌服输,甘愿做对方的药奴,如若反悔,愿受天地裁决!魂飞魄散。"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反悔!"司马长风总觉得这人说话并不牢靠,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西门月的身旁,直接朝着西门月身上的几处死穴点去。
西门狄没来得及阻止司马长风下手的动作,却清清楚楚的看到司马长风是朝着西门月身上的死穴点去,大声的吼道:"你干什么?"
"死不了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懂么?"司马长风说完这直接塞了颗药丸在西门月的嘴里。
"司马兄的毒术果真了得,可真是让人佩服!"
南宫泽对于司马长风的这一手同样啧啧称奇,如果可以,真的想把对方招揽入他们南宫家。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着实难登大雅之堂!"司马长风套用自家小姐说过的话谦虚的回道。
"既然输赢已定,那么就此告辞,我们走..."
轻瑶站起身来,对于初入这望城便有如此收获很是满意,即便对方现在不交出神木,但对方却已成为长风他们的药奴,还怕没有这个机会让对方乖乖的把神木交出来,可以说这神木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只是现在需防范这西门家暗地里使坏,对司马长风和白虎甚至是他们一行人下手。
南宫泽见轻瑶他们正要离去,走上前:"不知你们住在何处?改日定登门拜访。"
"初入这望城,还未找到歇脚的地方。"轻瑶实话实说的回答。
"相逢即是缘,那在下可否有这荣幸请诸位前去在下的别院做客。"南宫泽抛出橄榄枝,而轻瑶等着便是对方的这句话,在对方的府上,西门家的人想要做些什么,也会有所顾虑。
"小姐,我们就去他府上小住好了,正好可以省去不少钱。"朱雀听着对方的发出的邀请,也想到了如今他们的处境,势必为了西门狄以及他们西门家的颜面而明里暗里为难于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