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好像,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百里殇看着面前的这个死女人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不顾任何的场合,他百里殇还重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毫不掩饰浑身弥漫出来的杀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猎物,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时候该是他们算账的时候了,他只是答应对方在萧家主的面前承认这个未婚夫的身份,至于这事后,他可没有答应不伤害她!敢算计他百里殇,不付出代价怎么可能!
"切!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再演戏,小姐若是想嫁人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我。"司马长风最看眼前的男人不顺眼,萧家人又不在场,他凭什么轻瑶的未婚夫的身份自居。
"司马长风,此言差矣,怎么的也是我认识小姐的时间比你久,若是要嫁人的话,怎么的也是我排第一你排第二。"白虎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摇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扇子,笑得那个温文儒雅。
"白虎..."青骨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吐出这两个字,要是比时间,他呆在小姐身边的时间比在场的任何一人时间都要长,当然不包括莲华这个人了。
"女人,你这副丑样子还能招惹不少桃花债,有本事啊!"莲华看着眼前的白虎他们,戏谑的看向身旁的轻瑶,取笑的说道。
"莲华,我这叫内在美,懂不懂!"
轻瑶对于这眼前的几位表示相当的无语,但是长风有句话说对了,那便是他们之间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大家都知晓的事情何必用来威胁!
"百里门主,你也不笨,我们之间根本就啥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夏峥云用什么方法让你在筵席上帮我圆了那个谎言,你请便..."
清冷的声音在这大厅内响起,同样带着一丝强硬的态度,对方凭什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看着她,想杀她,虽然如今已她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对方硬碰硬,但是只要有莲华在,任何人都不可能伤到她分毫。
"好一招过河拆桥,想我百里殇何曾被人如此愚弄过,一句没关系便了事了吗?"百里殇看着眼前的轻瑶,那双理智而无情的眼睛,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过河拆桥?百里门主弄错了吧,这'桥';那是你和夏峥云之间的事,和我无关,我若欠人情,那也是欠夏峥云的,与你何干!"
轻瑶闲闲的说着这话,这次无意中欠了那夏峥云的一个人情,本就有些意外,一码归一码,她可算得很清楚。
"你..."百里殇看着眼前对自己毫无半分惧意的女子,心中气急,拳头咯咯作响,一双眼睛阴狠的扫向坐在一旁的其他一众,这群人的身份..."我从不打女人,但是你很好,让我有了想打人的冲动!"百里殇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轻瑶,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我知道,你只会杀人,十招之内毙命。"
轻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衣,挑了挑眉,嘴角微微扬起,眼中红光一闪而过,如果不是这副身子的缘故,她还真的想和对方比一场。
乘风和破日两人就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诡异的一幕,从他们见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始,他们便觉得这趟绝对没有白来,对方绝对有把门主逼疯的潜能,也够胆,居然到现在为止,对方眼中也没有丝毫的惧意,若是换做寻常人,早就被门主这副模样给吓得打颤,可如对方这般气定神闲的态度,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杀人从对方的口中说出,如同吃饭喝水般稀疏平常,这女人不简单!
再看自己的门主,怎么看怎么的处于弱势,再看这女人身边的那些仆人,实力居然和他们俩旗鼓相当,更有甚至实力在他们之上,这真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绝不会是那个女人,绝对!
这强强对抗门主吃瘪的场面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趟果真没有白来,软玉温香再怀,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们热血沸腾。
"司马长风,隐月宫宫主,白虎,逍遥楼西门之主,百里笑,傲天门前任门主,你到底是谁?"
就连自己的那个父亲,都只是对方手下一个区区的保镖,而这两人,有这气魄,联想到他们的名字,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不过从他一出口道出对方的身份,看见对方眼底的诧异,他便明白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而在他们身后的乘风破日二人,可就没有这么淡定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那一身仆人装扮的几位,早在筵席上自己家的老门主当起人家的保镖就够让他们诧异的了,而现在,这眼前一红一白两人的身份居然是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的两位,相互对望了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而这接下来听到的话就更确定了此话的真伪。
"我说白虎,你的易容术怎么这么差,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司马长风见对方已经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不做掩饰,直接用手揭开附在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一张阴柔邪魅的脸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什么叫我的易容术差,是啊,早知道你用缩骨功变成女人多好,小翠!"白虎见没的什么可遮掩的了,同样把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揭,露出一张翩若惊鸿俊俏的脸,坦然的面对着眼前的三人。
也只有绝在得知这两人身份的时候不过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便继续喝着手中的酒,他们的身份如何都与他无关,他现在要守护的目标和他们相同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