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在场的人中唯一担心那司马长风的便只有那小火了,看向轻瑶,关心的说道:"姐姐,小红不会有事吧,他吐了很多的血,而且姐姐,你的衣服上也好脏,我们回去吧,火儿想回去。"
轻瑶看向依旧坐在那的花魁,一句话没说,白白花了三百金币,看了眼地上的司马长风,看样子只得明天再来,不过这话还是得讲清楚,要不对方的钱岂不是更好赚了:"牡丹姑娘,你看今天这样,我明日来可行。"说完还抖了抖自己身上那染血的白衫。
"好。"牡丹只是点了点头,一个温婉的'好';字算是答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居然会是位小姐,那么她的行为也太大胆了,当众轻吻身边的那位男子,让人以为其有断袖之嫌。
不过对方的易容术之高,连她都被骗了,除了身材稍微偏单薄些,男子的最明显的喉结她有,这点她是如何做到的,一般人家看到这点,就再也不会去怀疑对方的性别,就如同看到一人身穿罗裙带着耳环,便先入为主的认为对方是女子。
只是刚刚的那一幕,她的那名长的如此妖娆的仆人如此赤粿粿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连身为旁观者的她都能感受到那深深的爱意,她却无动于衷,还给对方下春药,这点让她无法理解。
但现在那名男子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他们却无一人上前查看,这一行人还真是怪异得很。且她还说明天再来看自己,自己到底有何吸引对方的,不解,还是不解,这一行人从头到尾她都猜不透,就连那看似天真的小公子,也仿佛不简单。
轻瑶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之后,站了起来,却被身边同样站起的小火一手牵着自己的手,就想朝外走,似乎很不想呆在这里。
也并不在意,吩咐青骨同白虎扛着司马长风正准备离开这雅间,一句由远而近的声音传来,却是那老鸨秦妈妈,轻瑶的低眉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来得还真是时候,自己不去找她,她到是找上自己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快去找大夫过来,快呀..."
轻瑶也没时间听这秦妈妈啰啰嗦嗦的说一大堆,直接挑了挑眉,打断对方的话:"秦妈妈,你说你的姑娘都是经过调教了的,怎么九个人还伺候不了一个身中烈性春药灵力被封的男子,姑娘们要是觉得钱不够,可以说一声,我加价便是。没准秦妈妈是在哐我,给的都是生手吧,这我可是很不满意,反倒被我的仆人给我发了通脾气。"
这就叫做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白虎在旁边只是笑看着那秦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惊讶,没想到没想到,难怪自己的主人要挑戏这老鸨,自己居然会被对方给混过去,看来的确是自己疏忽了,得查查才是。
"这,我..."秦妈妈也没想到轻瑶会说这样的话,依旧身处雅间的牡丹也没想到轻瑶会说出这样的话,嘴角微微上扬,这位小姐,还真是有点意思。
"而且,秦妈妈,本想跟牡丹小姐来个秉烛夜谈,却被我家的仆人给冲到房间里给搅和了,同牡丹小姐喝茶就该在明天,明天我再来,白虎..."
轻瑶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便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是因为对方调教无方上,从白虎的手中拿过一沉甸甸的黑色布袋,里面早就备好了三百个金币,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直接往那还在发愣的秦妈妈怀里一递,在对方本能的接住之后说了句:"秦妈妈,我明天再来,可别把我拦在门外。"
一行人潇洒的离去,只留给这秦妈妈一个背影,这些个贵客,她还真是搞不定,还是得请示上面,再做好应对之策,还有就是那牡丹,显然对方已经对那牡丹感兴趣了。她也从丫鬟的口中得知对方那位看起来像主子的爷可是位姑娘。乱了,全乱了。
"秦妈妈,牡丹也下去休息了。"牡丹在经过秦妈妈的时候,欠了欠身,便带着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有什么事情明日便可知,又何苦烦恼。
回到客栈,轻瑶直接让青骨白虎二人把那司马长风打理干净之后扔在床上,坐在床头看着对方那苍白的脸色,眉头轻蹙,白虎的药应该有用才是,怎么还没有醒,而且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用手揉了揉眉心,看向白虎,提出了疑惑。
白虎也是眉头紧蹙的站在那盯着床上躺着的司马长风,按照从那百花楼回到客栈,在把对方打理一翻的时间内,他给他吃的药即便是没有灵力的催动也应该融入他的体内,这个时间,应该早就醒了才是,可现在,对方那样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俯下身,一手抓住司马长风的手臂,灌注灵力想试图探入,却被反震得急急的收回。对上轻瑶询问的目光,只得说出自己的猜想,毕竟,司马长风的情形,他还是第一次碰上:"主人,他无意识的在抗拒,灵力根本就不能输入他的体内。"
"什么意思?"
轻瑶不知这司马长风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对于这白虎说的话也有些不解,如果不是药物的关系,那为什么还未醒,对于白虎的药她可是十分的有信心,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他都能给拽回来,更何况在她眼中他不过是急火攻心而已。
"主人,心病还须心药医,是他自己不愿醒来,我即便医术再高明也对他无用。"
白虎轻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司马长风,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对方真的相岔了,没有理解主人的用意,但是却也看到了,他对主人的心不会比自己同青骨的少半分,只是,执念慎深,伤人伤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