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看看玄澈和钟灵?"彦水水担忧的望向寂静的庭院。
"水水你就别陷害我了,若是让钟灵和玄澈知道这药是我下的,馊注意是我出的,你认为以钟灵母老虎的性格,她会轻易的放过我吗?"
果断的打断彦水水的提议,月敖惊恐的连连退后,他还不想这么早死?当然自己跳湖的可能性会更大,有仇必报一向是钟灵最擅长的性格,他还没有傻到往刀上撞,尤其是此时此刻。
"不必了,有玄澈一切都无妨的,这个时候让他们好好的静静吧。"彦少卿感慨的叹息一声,悠远的目光里是复杂的情愫在波动。
再大的鸿沟只要相爱就可以逾越,可他们,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沉默的彦水水,他们却注定了有缘无份,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是啊,难为玄澈和钟丫头苦闷了这些天,这时候该让他们调调情了,忙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察觉到少卿眼中突然涌现出的深沉,月敖嬉笑的开口,催促着众人往各自的房间走去。
月光不知道何时隐匿在了云层下,残余的光亮透过云翳的缝隙微弱的照在天地中,夜色下是三个平静的身影,黑暗中却是各自隐匿在从容外表下的无可奈何。
"姓月的,是男人的你就别跑。"知道了前因后果,钟灵疯一般的追杀着月敖,玄澈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一个多时辰,差点没冻僵!她就说嘛,姓月的昨晚说的话十分的可疑,原来竟然就是下的春药!
"怨有头、债有主,是玄澈自己要跳湖的,关我什么事。"月敖大笑的飞身上马,回头望了一眼笑容和煦的孟玄澈和身后气愤不已的钟灵,爽朗的大笑一声,扬起马鞭急弛而去,尘土飞扬中,是他高傲而挺拔的身资。
"好了,我们也走吧。"彦少卿催促一声,一行人在花想容凝视的目光逐渐远去,身后,是一个痴情女子满腹的忧伤,她有种感觉,这一辈子自己再也无法见到孟玄澈了。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啊 ̄ ̄。马蹄践得落花香马蹄践得落花香。眼前骆驼成群过。驼铃响叮噹响叮噹。
马车里传来钟灵清脆的歌喉,虽然完全没有压韵可言,不过轻快的节奏配以众人欢快的心情,此时此景,听起来却悦耳无比。
"你唱的是什么?"曾依情诧异的看向钟灵欢快的容颜,她对曲子有过研究,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怪异的调子。
"这是我家乡的歌曲,你听不懂的哦。"放下心头沉重的包袱,钟灵发觉一切都可以变的如此的美好,甚至连眼前这个母夜叉看起来也没有当初那么的讨厌,虽然她气焰是嚣张了点,骄横无理了点,不过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师傅,你和我一起唱嘛?"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彦水水身上,钟灵撒娇的摇晃着彦水水的手,她五音不全,所以只能哼哼这些歌曲,好怀念排行版的那些歌曲,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
"钟灵别闹了。"
"师傅,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多久没有听到家乡的歌曲了,你就唱一首嘛?"楚楚可怜的目光乞求的凝望着彦水水,钟灵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外表冷漠无情的人很多时候却是心肠最柔软的人,而相反的那些整天把笑容挂在嘴上,如姓月的这一类型,反而会是最冷漠无情的,居然用春药来算计玄澈,也只有他想的出这么歹毒的办法。
彦水水无奈的别过头,避开钟灵凄惨的眼光。
见师傅依旧不啃答应,钟灵发挥她撒娇耍无奈的最高本领,手指硬生生的拧在大腿上,泪水立刻扑朔的滚落下来,她就不相信师傅还能无动于衷!
看着泪水泛滥的钟灵,彦水水知道她一定是想家了,所以才这么怀念现代的歌曲,沉默半晌后,终于轻起朱唇。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彦水水唱起了《发如雪》。
马背上的月敖和彦少卿不自觉的一怔,第一次他们听了她的歌声,那样哀怨缠绵的曲调似乎在诉说一段陈旧的往事,又似乎在回忆一场刻骨铭心的感情。
探询的目光幽幽的落在马车上,风潦起车帘,隐约中是彦水水飘散在远方的眼神,迷梦中蕴涵着无限的惆怅,这样一个多情善感的容颜,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的彦水水吗?
中午时分,却已经达到了黑风林,这一代因为常有强盗出没,所以才将原来的清风林改为黑风林,郁郁葱葱的山林远远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陡峭的山势让这个传言中骇人的山林更加的诡异,清晨的雾气还没有完全的消散,远远的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山峰雾气弥漫,氤氲中是诡异的气息在弥漫。
"公子,这就是黑风林了,大家要多加小心些。"孟玄澈暗自加强了戒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