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湖中的阁楼有些奇怪。"和彦少卿分为两路探询了一遍后,彦水凝视着后院湖泊中央那个木制的阁楼,隐约可以感觉到她要找寻的答案应该就藏在其中。
"四周没有一个人把守。"彦少卿冷静的说起,这悠然院若真的有问题,又怎么会连一个守在暗处的人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青楼不会让人起疑,若是有了人暗中把手着,反而会让人感觉到蹊跷,所以他们就兵行险招,唱了出空成计。"
月光静静的洒落在彦水水娇好的面容上,银白的月光将她白皙的五官衬托的更加的柔和,淡定中,她睿智的目光,自信的神采如同一道美丽的光环,将她的隐匿在暗处的美丽完整的勾勒出来。
楼阁四周环水,唯一的通道便是从湖底伸出的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彦水水抬脚刚要踏上去,却被颜少卿一把把拽住。
"等等。"收回目光后,彦少卿匆忙的制止住颜水水的动作,定眼看着水中的石柱,"这些柱子不是普通摆设,应该是遵循了五行八卦而设的。"
彦水水拣起地上的碎石用内力掷向一个石柱子,只见刚刚还露出水面的石柱,竟在瞬间消失在水下,片刻后又露出了水面。
"果然是这样,看来湖中央的楼阁果真有问题。"彦少卿淡然一笑,"跟着我的步子走。"
彦水水看着握着自己的手,第一次没有挣脱,而是任由彦少卿拉着她的手带领着她通过了五行八卦阵。
"有股香味。"彦水水一打开木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飘来。
"这里是青楼自然是充满了脂粉味。"彦少卿仔细的宿了嗅,确实是青楼里贯用的香,只是比往日浓郁了些,二人即刻在屋子里查找起来,
片刻后,彦水水一抹头上的汗水,面色担忧的看着彦少卿,"不对,刚刚的香味有问题。"
闻言,彦少卿立即运气,却发觉浑身的真气竟像散了一般,无论如何也凝聚不起来,"该死,应该是中毒了,快走!"
"中毒?严重吗?"彦水水猛的一怔,担忧的看着彦少卿。
"应该是一般杀手惯用的迷烟散,混杂在脂粉气中,一时不曾察觉,这种毒毒性很轻,可半个时辰里,我们无法运气。"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见了担忧,彦少卿谨慎的脸上竟漾出若有若无的微笑。
"有人来了。"彦水水敏锐的听见脚步声,警觉的扫了一眼屋子里的陈设,只有那个木柜可以藏身了。
彦少卿一把拉住彦水水的手,将她拉到木柜旁,"半个时辰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这个时刻他和她同样知道,与其两个同时被抓,不如保护另一个。
"快进去!"彦少卿看着发愣的彦水水焦急的催促道,幽深的眼中不再是仇恨,而是换上对她的担忧。
彦水水静静的看着彦少卿的脸庞,浓黑的眉宇此刻紧皱在一起,薄细的嘴角也微微紧抿着,可凝视着自己的目光却是那样的镇定。
"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彦水水重复着他刚刚的话,素手猛的一把将彦少卿推进了柜子里,对上愤怒的脸庞淡然一笑,随即毫不犹豫的光上了木门。
"呦,我这个湖心小阁倒以内感了贵客。"老鸨讪笑着看着刚要夺门而出的彦水水,"居然也有女人对我这悠远院感兴趣。"
笑脸倏的垮下,疾言厉色的对身后两个大汉喝道:"那下。"
彦水水任由他们将自己捆绑起来,冷眼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淡然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
"说,谁派你来的。"老鸨悠闲的坐在椅子上,见彦水水没有任何的反应,随即郎笑起来,"在这悠然院里,妈妈我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识过,不说,妈妈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
凌厉的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老鸨笑意融融的蹲在彦水水身边,狭长的眼中满是凶狠之色,"姑娘,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否则这刀子划了一下,可就不好受了呀。"
话音刚落,犀利的匕首猛的扎向彦水水的肩膀。
吃痛的闷哼一声,彦水水扬起嘴角看着笑容僵直在脸上的老鸨,平淡的眼中依旧没有任何的波动,甚至连恨都没有,依旧保持着她一贯的淡漠。
"好,果真是个厉害的绝色,不过不知道你能承受的几刀。"老鸨愤怒的一咬牙,刀子再次的落了下来,这一次却比刚刚用力许多,整个刀身都插了进去,只余刀柄和这汩汩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彦水水的衣裳。
"说不说。"随着老鸨的话,她一寸寸的抽着刀子,凌厉的刀刃也慢慢的割在伤口上。
彦水水面色已经苍白成一片,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的滚落下来,下唇因为痛苦而咬破,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她咬牙挺住了痛,这时候不能出声,一出声会让柜子里的彦少卿分心的。
"该不会是个哑巴吧。"一旁的大汉看了眼沉默的彦水水问道。
"哑巴今天老娘也让她开口。"老鸨恼羞成怒,猛的提起刀子再一次狠狠的扎了下来,刀锋没入了彦水水血肉中,离心脏仅一寸有余。
却见彦水水依旧是冷眼观看着盛怒的老鸨,淡然中更多的是冷漠的麻木,似乎这一刀又一刀没有刺在自己身上一般,除了那惨白如纸的脸上早已经失去了血色外,躺在地上的彦水水竟看不出一点痛苦的异样。
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彦水水默默的忍着噬骨的巨痛,垂在身侧的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五指紧紧的攥在一起,因为痛苦,指甲甚至嵌进了掌心中,扣出一个个的血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