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之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身后的人,终于在跑进了一条巷子后停下来喘口气,靠着墙头慢慢喘息,一时提防了,被来人嘴上一闷,人陷入了黑暗。
何容之觉得头很晕,试着张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他有闭上眼睛,双手被绳子勒的很疼,昏暗的废弃工厂里,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喝着酒,另一个脸上带着刀疤,拎着酒瓶走到躺在地上的何容之面前。
"大哥,他怎么还不醒。"
胡渣男有些不耐烦:"过一会就醒了,你烦不烦,做完了这票我们就去国外。"
"大哥,你看他细皮嫩肉的,还真是个美人。"刀疤男猥琐的看着地上的何容之。
胡渣男随意看了一眼:"放着娇滴滴的女人不喜欢,偏偏喜欢男人,真搞不懂你。"胡渣男摸了一把脸,走了过来,从身后掏出一把枪,被刀疤男拦住。
"大哥,弄死了多没意思。"刀疤男笑嘻嘻的说着自己的恶趣味。
胡渣男看了他一眼:"想玩就快点,别误了事情。"然后他抡起叫向着何容之的腹部就是一脚。
原本还犯晕的何容之瞬间就疼的清醒过来,他那双天蓝色的眼睛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嘴里困难的说道:"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这你就不必问了,死到临头。"胡渣男吐了口口水,又坐回椅子上喝酒。
刀疤男一抹嘴,脏兮兮的手就伸向何容之的裤腰:"小美人不要急,临死前陪哥哥乐呵乐呵。"说完一手就抹上何容之的脸,柔软滑嫩的触感瞬间让他把持不住,立刻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砰"!
刀疤男头部中枪倒地,脸上错愕的表情让他显得有位可笑,胡渣男立刻把枪跑到刀疤男身边:"二弟,二弟!"
"谁!出来!"胡渣男一手抓住地上的何容之枪抵在他的额头。
林予修从黑暗中走出来,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看不出什么。胡渣男在看到她的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时害怕的紧了紧手上的枪:"你是谁,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这可是尹帮的事,得罪了尹帮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尹帮?"蓦然柔和下来的低柔嗓音在这寂静的大殿内幽幽响起,如春风拂过般,却充满了不屑,胡渣男冷汗直冒,脸上血色尽失。四肢尽僵,胡渣男强压下心头涌上的冰冷寒意。
"交出你的枪,不然我一枪杀了他。"在见到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时禁声,胡渣男已汗湿了内衫。
林予修拿出枪放在地上然后踢远:"相信我,如果你杀了他,将永世不得安生。"美眸内的冷意转为狂怒,声音却异常低柔,似赞赏的呢喃着。
"你做梦!"胡渣男见机不可失立刻掉转枪头,林予修只来得及从从裤子里拿出飞刀,却已见何容之扑向自己。
"不要!"何容之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砰"!
中枪的何容之倒向林予修,她的冷眸中挂起了愤怒的狂风,原本对准枪膛的飞刀直接射入胡渣男的心脏,胡渣男应声倒地。
"何容之!该死你以为我躲不过那子弹吗!"林予修的眼睛比刚才看着胡渣男的时候更冷,她愤怒怀里的男人不相信她。
何容之淡淡一笑:"也许你能,但是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我早就该死了...修..."
林予修低头靠近他。
"有句话我想告诉你...我一直都没能忘了你...能在见到你真的很高兴...还有小淑女...她很可爱...谢谢..."
叶晨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林予修抱着何容之脸色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了,何容之的胸口满是鲜血,他走到林予修的身边轻轻的唤了一声:"修。"
林予修面无表情的抱起何容之:"回去。"
叶晨立刻吩咐把车开回去,魂总部内,所有的医生都叫来了,手术室里进进出出,都没敢看面无表情的少主子一眼,小淑女扑在廖伯身上哭个不停。刘卿狐和封云也带着封亮匆匆赶到。
一个主刀医生这个时候出来,战战兢兢的向林予修汇报:"少主,子...子弹离...离心脏太近...我们。我们..."
林予修的枪立刻抵在医生的额头上,冷冷的声音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雪:"什么叫离心脏太近?恩?"
"我...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主刀医生下的快哭出来了。
封云适时的上前把她的枪拿下来:"修,冷静点。"
林予修又靠回墙壁,修长的手遮住满眼的痛。刘卿狐第一次看就这个女孩如此这般有些犹豫的提议:"司伯父是心脏科的权威,要不送去仁爱医院试试。"
主刀医生立刻惊呼:"司道生?"
"恩。"刘卿狐对着看向自己的林予修,"你让人安排送医院,我立刻联系司伯父。"
林予修半分也没有犹豫:"好。"
何容之被送到仁爱医院,立刻送进了手术室,封亮捏着小淑女的手安慰:"君君别哭了,司爷爷很厉害的,你爹地一定会没事的。"
小淑女满眼泪痕的看向封亮:"真的?"
封亮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淑女收住哭声:"好,那我不哭,你不能骗我。"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司道生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子弹取出来了,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还要观察后期感染,暂时要留在重症监护室。"
刘卿狐点头:"谢谢你司伯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