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挚宇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在夏末脸上一碰,泛着诱、人潮红的脸烫得惊人。
而且,他还没有来得及收手,夏末便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抓往自己身上蹭,同时发出一种陷在情/欲里女人才会发出的娇吟。
“谁这么胆大妄为,敢给厉引岩的老婆下药!”叶挚宇眼中闪过一抹薄怒,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
更损的是,把人放在他的房间里!
找死!
不过厉引岩应该庆幸,夏末在他房间,而不是别人的房间。
夏末抓住叶挚宇的手就不放,叶挚宇本想着的艳遇泡汤了,直接抽搐手,将夏末扯得凌乱的衣物随便一包裹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速的冲进淋浴间。
很快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叶挚宇也不怕夏末感冒,直接用最冷的水往夏末身上淋,淋了十来分钟,夏末身上的红色慢慢褪去,温度也快速降低,但人却依旧迷迷糊糊的,被水那么冲都没有醒来的意识。
叶挚宇却是松了一口气:“小泡沫你真是运气好,人家给你下的是迷药而不是春/药,不然你可能真的要清白不保了。”
又冲了十来分钟,叶挚宇方才罢休,夏末浑身是是水,单薄的仅盖住重点部位的衣物贴在身上,就连叶挚宇身上都湿了一大半,发梢滴着也在滴水。
“谁tm和我过不去?”叶挚宇暗骂一声,抱着夏末走出淋浴间。
哪知,刚走出来,门便被人狠狠踹开,厉引岩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然后画面就此定格。
厉引岩的眼睛都直了。
叶挚宇抱着夏末,两人身上都在滴水,夏末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连重点部位都没能遮住。
这样的一幕,让人不胡乱瞎想都难。
厉引岩目光死死地盯着夏末和叶挚宇,咬紧了牙,拳头紧握得咯吱作响,指节白得仿佛没有血色。
夏末夏末,为什么会这样?
会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夏末,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我不惜一切的帮你挡住了一切,可是你却如此回报!
我厉引岩当真对你不好了,还是让你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挚宇,为什么是你!
你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戏!
我当你是兄弟,你就如此回我吗?
厉引岩的内心犹如一只发了疯的雄狮,困兽一般胡冲乱撞。
因为愤怒,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此刻理智对于厉引岩而言,已经成了奢侈品,他真有冲动当即就拔枪蹦了眼前两个人。
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最大的笑柄!
他在前面为他的女人遮风挡雨,揽尽一切,而他的女人却红杏出墙,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厉引岩愤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可是该死的,耳边却响起了一段万恶的话语――
你不许凶我,本来我就怕你,你再一凶,我就六神无主了。
要是出了事情,我们都要先平静,你不可以暴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