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摇摇头,说:“只是听说过,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当时他们已经举行婚礼了,只是婚礼的当夜,新郎独守空房,新娘不见了。”
“逃婚的女人,换我我才不会要,厉引岩又不傻,这种女人要来干嘛,你担心什么。”薛冰不以为意,厉引岩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那种女人的存在只会让他觉得当年有多眼瞎,有多弱智,现在这女人回来,还要她真是见鬼了。
“万一人家逃婚是有苦衷呢。”夏末说出自己的疑虑。
“有什么苦衷不能和厉引岩说,当时来说,厉引岩即将成为她的丈夫,厉引岩财大气粗势力大,有什么事情摆不平,她那么不相信厉引岩的要逃婚,换成是你你会要这样一个不信任自己的女人吗?”薛冰有些恨铁不成钢,夏末真的是太没自信了。
“夏夏,你要有自信,厉引岩现在爱的是你,和他结婚的也是你,你看他那么爱你,你应该相信他,你要是都不相信他,你们之间才会出问题,知道吗。”薛冰顿了顿,忽而问,“对了,你怎么知道是前任,厉引岩说了,还是前任直接来找你了?”
“他什么都没说,我猜的。”夏末说,“还记得出事那天我戴的项链吗?”
夏末将厉引岩看到项链后的神情态度和薛冰说了一遍,薛冰听后,得出结论:“照你这么说,极有可能是前任。”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所以也有可能不是。”薛冰说,“夏夏,你放宽心,别把事情想那么糟糕,想想厉引岩不远万里到大西北去追你,证明他有多在意你,他爱你,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要自信,要是不放心,你大可去问他,直接开诚布公的谈清楚,免得憋在心里难受。”
夏末也有想过直接问厉引岩,可是怕自己想多了,猜错了,反而勾起厉引岩的伤心往事。
看出她的想法,薛冰无奈摇头:“夏夏,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活受罪,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两人聊着,已经轮到了夏末检查,医生询问了夏末的一些症状,让她去做血常规检查。
薛冰陪着夏末去抽血,然后等待检查结果。
结果出的很快,夏末将血检报告给医生,医生看了说:“夏小姐,你这可能是怀孕的征兆,但目前还没有显现出来,应该是受/精/卵刚着床,等下做个尿检吧,要是还不能确定的话,就需要在等一个星期过来检查了。”
夏末听到“怀孕”两个字的时候,浑身都一个激灵。
前些日子厉引岩一直在奋斗,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大姨妈还是很不给面子的月月光顾,算算日子,这还没到大姨妈来的日子呢,她只是觉得有些头晕心悸,小腹轻微绞痛,所以来看医生。
真的怀孕了吗?
夏末去做了尿检,的确有两条杠,但是第二条杠呈淡淡的粉色,并不明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