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的声音就如他的人,带着一种难以亲近的孤傲,他是哪家的公子?为何会说这些奇怪的话?
掌柜的与小二面面相觑,当那三个人消失在楼上后,似乎仍未回过神来。
静寂中,简随云停筷,饱腹后,她再无停留的必要,但她的手中还有那杯酒。
而她淡淡地、随意地将酒杯递向唇,饮尽——
再起身,飘然步向木梯,回往自己的客房。
从始至终,她都是自行自在,并未看一眼周围的任何事物,甚至也并未真正地去瞧过坐在身旁搭讪的男子,包括那杯被称为"有一流迷Yao"的酒也被她似未所闻般地饮入。
随着她的离去,大堂内的众人视线一时没了聚集处,才都一一回过神来,看一看空荡荡的楼弟,再看一看简随云刚刚坐过的桌面——
震惊!
那个伏倒的锦衣男子去了哪里?
为何一眨眼间,就只剩空桌一张?
所有的人惊讶莫名,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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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
效外——
一道飞影在急掠,动作间略带些不稳,显得苍惶。
直到离城十数里后,飞影放慢了些速度,才看得出,那竟是酒店里突然消失的锦衣男子。
"他妈的,如果不是老子江湖经验丰富,一向护身有术,又及时认出了那小子是谁,岂不是会被他一招毙命?"
他破口而骂!此时的他全无了儒雅,原本俊秀的脸也扭曲着,一只手抚在胸口,神情狰狞而阴冷——
"那小子果然厉害,也果然是不愧被称为江湖新秀中的第一高手,哼哼!若非我不愿恋栈,岂容你在我面前放肆?只是我本与你无怨无仇,你却来破坏我的好事,而且也竟然认出了我就是玉琵琶?好,很好!今日你伤我在先,休怪我他日狠毒还你!"
说着,他紧皱的眉头又拧紧,吐出一口血来。
抚着胸口的手也从怀里伸出,手中有一面被几乎打穿的护心镜,而护心镜上插着一枚薄如蝉翼的飞刀!
那刀,极短小!
长如拇指般,却刀锋凛冽,泛着寒光。
"飞刀封喉?怪只怪你今日刀头改了向,竟然要拿我的心脏开刀,你以为你从不失手,便会万无一失?哼哼,是想在佳人面前杀我于不见血?哈哈哈哈...我武艺虽非一**进,但自保之术向来有之,谁能拿得住我玉琵琶?哈哈..."
笑得张狂,他一脸恶狠地拔下那把刀,将略残的护心镜又重新装回怀内,又重新看着那把刀——
"好刀!险些真要了我的命,他日,我就要用这把刀还之于你身,或者..."
他的眼眯了起来,露出一抹笑——
"记得你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妹,而且听说人如美玉,气如虹,哼哼..."
他的脸越来越狰狞,狰狞中,显出一种极下流的淫意来。
就仿佛,一位豆蔻年华少女的正被他剥尽衣衫,压在膝下。
而他的脚步渐渐平稳,似乎他在慢行中调理着内息,但他在又前行不久后,步伐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