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您既然路过这里,不如回咱的寨子里去住上几日?"
"干娘,我那儿美酒无数,比皇帝老儿宫里的差不到哪儿去,您不如去喝上几碗?"
"干娘,那辆车看起来还宽敞得很,我这模样走出去会吓死一堆人,不如和您同乘一辆车?"
"干娘..."
风吉儿终于忍不住了,"和尚,你若再跟着,小心我家随云她又拍出你去,把你当球踢!"
"哼哼,你这小娘们似乎忘了,刚刚是谁施着法激洒家认干娘的?你以为你心里的算计爷爷不知?莫惹爷爷,闪一边去!"
呃!
风吉儿几乎被口水噎住,但她留心到,这和尚自对上简随云后,从未自称过爷爷、老子,而在打斗中,也渐渐的由洒家换称了"俺"。难道这和尚打一开始就将随云看得与其他人不一样?
"干娘,您瞧我刚刚那些招式,还有没有能精进的地方?您不防给些指点,也好让为儿的能再进步些,日后你若有用得着的地步,为儿的也好鞍前马后的侍候您..."
咦?他的最后一句,听起来怎么那么动听?
眼眸一转,风吉儿招手,"喂,干外甥,你过来!"
"看来你当真不想要你的牙了。"花和尚看她,笑里面透出冷气。
风吉儿冲他挤了挤眼,见简随云又走前数步后,压低声音,"和尚,奴家这是帮着你,你怎么反来嫌我?要知道,你若真想攀上我家随云,得先过了我这关才可,你若不愿当我外甥,那就罢了,我也没理由替你去说话..."
"喔?就凭你?!"花和尚眯眼看她。
"我又怎样,你可知随云与我的关系?"
"喔?"花和尚直起了身,低眼俯视她。
"你奶奶的,真是没大没小,小心你干娘她不高兴。"风吉儿哧哧笑着,就像在调弄一个小娃儿,只差伸手去掐一把花和尚的脸。
花和尚的眉毛炸起,但瞅了眼简随云后,也放低声音,"你说来听听。"
风吉儿又看看简随云,将声音压得更低,低如蚊呐,"不防透你个秘密,这随云,迟早是我风家的人!"
"笑话,莫非车里坐着的那人是你风家的?"
"嘻嘻,你别只看到唐二,天下有一人可比那唐二更与随云相配。"
"哼哼,你错了,想与我干娘相配,得先过了我花和尚这关!日后,任何一个出现在我干娘身边的小白脸,要过的第一关,便在洒家这里!"
咦?他倒反客为主了?
如果由他把关,那天下能有几个男人过得了关的?
风吉儿白他一眼,"哼哼,疯和尚,你先能巴上我家随云再说此话吧!"
她不再理会这疯子,扭着腰肢追向前去。
花和尚比她更快,即使遍体鳞伤,却还是比她快地闪到了简随云身边!
"干娘,您若不去我那寨子就可惜了,咱那寨子虽是个山寨,风景却不错,去年俺特地到京城的百年老店中掳了个大厨,到寨子里做了个掌勺的,他祖上进过御扇房伺候过皇帝老儿的,那手艺,没得说..."
"嘿嘿,干娘,你一日不收我,我就一日不回头!死活缠着你,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你若不欢喜就一掌拍死我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