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昨夜看到了什么?"
"什么?"
"我看到了一双手。"
"手?"
"对,手!"
"夫人,这是人便长着手..."
"但这双手不一样!如果让它伸到你的眼前,你绝对不会认出那是一双手!"
"喔?"
"它和干柴堆里的柴禾几乎一模一样,足可以假乱真!"
龙占天的神情中有了变化,"夫人,也许那双手的主人先天不良,一出娘胎便长了双畸形的手。"
风吉儿鼻孔里发出冷哼,一把揪着他的领子,对上他的眼睛,"那把干柴一出招,便是一百多种变化,就是连我这样的身手也未必能躲过!"
"什么?!"龙占天有些震惊,"难道是..."
"你总算想起来了?"风吉儿松开手,斜眼瞅着他。
龙占天变色连连,在江湖中只有一门功夫会将正常的手练成像柴一样扭曲变形、枯槁怪异的!
"娘子,那只手可曾伤人?"
"正要伤人,却被周家小姐拦住了。"
"周家小姐?"
"这周府只有一位千金。"
"莫非娘子昨夜见到了周浅然?"龙占天意外,似乎他不知道的事情并不少?
"哎——"风吉儿突然叹气,"我真是后悔昨夜没带着你一同去,后悔呀后悔。"
她连连捶胸顿足,叹得是痛心疾首,就像做了生平最让她后悔的一件事。
"娘子?"他娘子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我这个后悔呀,如果你去了,我倒是能看看,你这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定性倒底有多高!难道真不如那个唐家二少?那小子简直就不是人!"
她没有提到简随云的反应,仿佛无论简随云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龙占天哑口了,他连当时是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怎么应答?
"相公,昨夜你娘子流了不少鼻血!"风吉儿转了话风,揉着鼻子说。
不行,不行,得忍住!她的眼前似乎又回到昨夜情景,那具丝滑的躯体,那极艳的仿佛是来自秘境之地的面孔,让她觉得又有股热流在往鼻腔上冲。
但连她这样的女人都觉得无法抵受,那男人见了会是什么样子?实在怀疑自己相公若真在当场时,会不会跟着丢人现眼?
"娘子受伤了?莫非是被那只手打伤?"龙占天一把掰住娇妻的身子左右察看,见露在外面的部分并无异样,便打算揭开她的衣襟察看里面。
"一边去,天还亮着,你毛手毛脚地做什么?"风吉儿拍开他乱扯的手,"我刚刚说过,那把干柴一出招,就是连我这样的身手也未必能躲过,你该庆幸那只手对付的并不是我!"
"昨夜倒底发生了何事?"龙占天不得不追问了。
风吉儿昨夜出去他是有所觉的,只是清晨醒来就未听娘子说过任何详情,他从来不追问娘子不愿说的事。
风吉儿挽起双臂,她不是不说,而是没空说,现在卓也走了,唐云引也从午膳后就不见露面,加上上午的那封信带来的变故,她才拽着自己相公避到这处角落中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