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闻将他踹倒,“叶成,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还放狠话逗我笑吗?!”
“哦?不好笑吗?”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冷如寒冰的声音。
朱宇闻尚未来得及转身,苏柯已被那人抢了去,而他则被一股大力踹飞,重重地摔在墙壁上,砸进桌子堆里。
经理浑身都在发抖,“傅……傅总!?”
高远一语不发将他踹飞,“傅总,我上?”
他说的是教训朱宇闻。
傅恒夜盯着怀中昏迷的苏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是高远很明白,傅恒夜已在暴怒的边缘,今晚朱宇闻非死即残。
“我。”
高远默默接过苏柯。
很久之后,朱宇闻都还记得那一幕,傅恒夜不疾不徐地脱下西装,深邃的眼眸如同带着毒的飞刀,在他身上轧满窟窿。而后,他的拳头如雨点一般招呼在朱宇闻身上,后者几乎看不到他出拳的动作,剧痛便一阵随着一阵袭来,令他毫无还手之力。
傅恒夜卸了他双手的关节,手指一根一根地捏断,朱宇闻的惨叫充斥在酒吧里的每个角落,陷在其中每一个意识清醒的人都为此瑟瑟发抖,他们从未听过如此凄厉绝望的叫声。
朱宇闻所学的功夫在傅恒夜面前完全不够看,从始至终他没有伤到傅恒夜分毫,就这么在傅恒夜沉默的击打中苦苦求饶惨叫,然而后者没有半分同情心。
就在朱宇闻被打得半死不活,手上都软软地垂在地上时,傅恒夜停止了动作,他看着朱宇闻双腿间,冷冷道:“听说你要睡我的女人?”
朱宇闻早已疼得视线模糊,然而听到傅恒夜的话,他立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不不不……傅总您误会了……我、我不知道她、她、是您的人啊!”
因为朱宇闻在外过于纨绔不羁,时常闯出祸端,其大哥朱宇镇经常对他耳提面命千万不要得罪某些人,其中就有傅恒夜。朱宇镇与傅恒夜有生意上的来往,深知其冷血的性情,千叮咛万嘱咐朱宇闻别得罪他,否则即便是他亲自出面也不一定保得住他。
傅恒夜家族势力庞大,加之其自身能力超群,能与他对抗的人屈指可数,他们朱家靠着朱老将军的荫庇一路顺风顺水走到如今枝繁叶茂,但是比起傅家还是逊色不少,朱老将军的面子在这里不一定卖得了。
朱宇闻回忆起他哥的警告,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没抱着傅恒夜的裤腿求饶,没抱的原因大概是手已经被废了。
“傅总,您饶了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叶成不知何时走到傅恒夜身后,傅恒夜将他扶稳,“我说过你不许私自带她出来。”
叶成就是个隐形的炸弹,他在外面朋友有多少,敌人就有多少,傅恒夜对此一清二楚,当叶成表现出对苏柯的兴趣时,他严厉警告过他不许带苏柯出来。
这是叶成第一次把苏柯单独约出来,下场就是这样的。
叶成无话可说,“抱歉。”
“这笔账,我会跟你算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