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有人却不太好!
奉扬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可泄,他的妻子带着儿子回娘家去了,临去之前只是知会他一声,让他如何不呕,他堂堂的安阳侯还真的不被妻子放在眼里。
怒极!
入了夜,奉隐早早的就睡了,半夜会饿醒需要再喂两回奶,小家伙的作息已经非常的稳定,夜里醒来两名喝完奶尿完便接着睡,中途不会再醒也不会随便哭闹。
奶娘睡在外间,阿南带着孩子睡在内室,待孩子醒来一闹,奶娘听到了会立刻入内喂奶,倒也方便。
时间不早,阿南也睡下,让楠风和绿燕回去歇着。
她倒是有些意外,原以为奉扬会按奈不住直接找到相府,向前几回一样,非要一同的留下来过夜,这一次,是真的气着了吧。
对着襄花铜镜,阿南梳着发,对镜一笑,是她多想了,起身,上了床,确定隐儿还在安适的睡着,呼吸平稳,偶尔还会打个小呼噜,可爱极了。
阿南俯下身,在奉隐白嫩嫩的额上轻轻的亲了一记,躺了下来。
闭上眼,没多久只觉得身子一重,阿南一惊,眼未睁开,可鼻子熟悉的味道告诉她,这不是危险,是奉扬的气息,他终是憋不住来了。
阿南的眼珠微微一动,没有睁开眼,任由奉扬压着他,就当是鬼压床了。
奉扬恼极,她眼珠滑动,适才他趴上来的一瞬间,她的呼息紊乱,心跳加速,分明是醒了,还继续装睡。
他点了外间奶娘的穴,守在外头的黑白灰没有允许不会随意的闯入,他可以放宽心为所欲为,这女人,当真是让他想将她吊起来狠狠的打一顿,她是一点也不在意他。
他报复似的在抓起她白晰的手,啃着。
"啊——,"阿南扛不住,他是真咬啊,"混蛋,你当自己是在啃鸡爪呢。"十指连着心,他还啃她的指尖,她是会痛的。
"本侯是在啃鸡爪,"奉扬头也不抬的道,"还是啃一只没心没肺的鸡爪。"
"谁没心没肺了。"干嘛这样指责她,"我是跟你说过,要回相府的,可不是一声不响的就离家出走。"她不是去会情人,偏他就当做她去会情人,盯得那么紧,"奉扬,你不要每一回都这么紧张,我只是回娘家住几日,"
"本侯说过不准。"
"你又来了,"他又要无理取闹,他可是个男人啊,又不是个女人,婆婆妈妈的,"你没有理由不让我回娘家住的,再说了,你要是真的舍不得隐儿,不想一日看不到隐儿,你也可以与我们一同在相府住几日,"
"你要我来了嘛,"奉扬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眼里尽是控诉。
"我——,"阿南一时哑口,顿时觉得了笑,这事儿需要她提吗?哪一回不是他自个儿提出来的,"好了,是我不好,现在说可以了吧,"
"哼,"奉扬一撇头,一副老子不稀罕的样子,"现在说,晚了。"
"那你想怎么样?"她虚心请教。
"明日本侯亲自来接你回府。"
"不,再过两日,我自会回去。"何需太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