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看见那一包银子,当即就动心了。
若是有了这包银子,她可以为她的弟弟买来好多他想看的书籍。
在这里,好像她很风光,其实客人的银子大多被老鸨克扣了,到她手里的很少。
这一包银子起码要挣一两年。
客人其实给小费的很少。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若是不愿意,我立刻就可以换人。”云柔汐也很强硬。
头牌起初还有些担忧,可仔细想想,客人来寻欢作乐就是死在了这里也是他活该,怪不到她身上。
“好,我绝不会多嘴的。”头牌一口答应下来。
云柔汐也爽快,“这一包银子就是你的酬劳了。”
她起身走了出去。
其实这头牌本来时日无多,她与她进行这场交易,实则是帮助了她。
一个穷人家想要供出一个学子是尤为艰难的。
……
第二天晚上,巴塞图再来,云柔汐又按照昨夜的方式牵引他进房间,头牌使出浑身解数,在床上百般顺从。
巴塞图被伺候得相当尽兴,对头牌的身体无比痴迷,这就像吸鸦片一样,至死方休。
两个人身体这样接触,巴塞图是百分百感染花柳病的。
加上他又没有警戒心,撒北偏远,医术不发达,还没有传入花柳病这种观念。
就算他开始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也没有多加介意。
而云柔汐这些日子也在巴塞图引用的酒水中加入慢性毒药,一点一滴浸入他的骨髓,更是加速拖垮了他的身体。
……
这晚,巴塞图大汗淋漓一场,懒靠在床头上歇息。
戴着眼罩的他完全不知道房间里已经换了人。
云柔汐脱掉了衣服,双臂依附到他的肩上,“王子,奴家服侍得可还满意?”
巴塞图的手掌住她的下颌,又是狠狠亲了一口,“本王子动情的身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云柔汐放浪一笑,故意挑起这些日子刻意避忌的话题,“王子,你后日就要启程回撒北了,明日是不是该进宫像皇上请旨赐婚呢?这样奴家也好光明正大跟您回去呢!”
巴塞图邪肆的眼神突然就冷冽下来,“你想跟本王子回撒北吗?”他的手攥着她下颌的手不觉紧了一分。
云柔汐是可以感知到下巴传来的疼痛的,只不过她依旧笑靥如花,“那当然呢,奴家都是王子的人,自然要一起回去的,难道王子厌倦奴家的服侍了吗?”
“当然。”巴塞图猛然站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云柔汐突然就慌乱了,有些不知所措,她急急下床,从背后搂住巴塞图,“王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巴塞图语气没有任何温情,“就是你领会的那个意思。”
云柔汐的手骤然一僵,可是下一秒,她将巴塞图搂得更紧,语气开始哀求,“王子,求您不要丢弃奴家,否则奴家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巴塞图冰冷犹如看死人的眼神,“那你就去死吧!”
云柔汐整个人不敢置信,肩膀都开始颤抖,前一秒还温柔缠绵的人怎么可以突然这样冷然绝情?
巴塞图将她的手拿下来,“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本王子怎么可能带回去?”他毫无温度的话批判下她的死刑。
云柔汐整个人彻底呆住了,咸咸的泪水划过冰冷的脸颊。
巴塞图毫无怜悯之心,捡起地上的外袍就要毫不留情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