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彪悍难道是大胆,或者恐怖?"半眯的晶眸,明显是不高兴地看着他,咄咄逼人地问:"你说啊,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就死定,我等你下涯的时候,在你的背后狠狠地踹你一脚,好让你狠狠地耍威风一下,给你可以完成'英勇牺牲';的愿望!"
朝雨猛然的泼辣,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无不吓了一跳,心想这个经常甜腻扬笑的少女,什么时候变成了泼妇了!
而黑羽的惊吓最甚,因为他在接受那直接的炮轰,差点死无全尸的举白旗投降了。
他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朝雨微撅的红唇,清明正直的大眸染上一丝的宠溺,笑笑看着朝雨还在生气不已的脸,说:"朝雨是不是很害怕,不要怕了,最多我在你下面,一看到你有掉下去的苗头,我就接住你,好不好?"
说着时还亲呢宠爱地轻抚着她乌黑的青丝,语带安慰地说:"呵呵,看来你变得胆小了。"
"你!"她李朝雨什么时候被人当成了小孩子了,这个黑块头,明显是当她是小孩子,觉得自己被小看的她,火气上扬地道:"我不要..."你管!
话没有说完,"女人你还在那边打混什么,还不快点过来!"被一声冷冷的话,立即斩断了下面未说的话,朝雨回头看着一切准备好的麒御君,只见他已经把厚厚的线索,紧紧地捆在自己的腰间,俊朗风采地踏在悬崖边上,任由清爽的山风,不断地吹拂他玄黑锦缎长袍,俊美的脸上,含着一丝利落的冷峻,乌黑的青丝,被风吹得犹如一条条上等丝线水帘,美不胜修,晶亮犹如黑宝石的双眸,带着一丝隐藏在森冷之后的怒意,紧紧盯着她,似乎在向她转达,'如果你再不过来,你就死定!';的意思!
看到如此的麒御君,朝雨脊背发凉,突然变得乖巧狗腿的跑到他身边,根本就不管那句没有说完的话,扬起一抹甜笑,讨好地说:"麒御君,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没有看到我们都在准备吗?"语调依旧冰冷森寒,不过在看到黑羽眼中闪过的那丝落寞的黯然后,随即心情好转了许多,带着责备的语调说:"你不过来帮忙,难道还要我请你吗?"
"呵呵!"朝雨搔搔头,一改刚才的泼辣形象,甜笑不已地讨好说:"我以为不需要嘛。"
窝囊的她,对着麒御君就是没辙,她丧气地想。
"你不要以为你奴隶的身份被取消了,你一天是奴隶,一辈子都是奴隶!"麒御君脸上的冰山,依旧没有融化的迹象,但是他把腰轻轻地靠近朝雨的面前,吩咐说:"快点帮我检查一下绳子到底绑得结实不!"
"喔,是!"朝雨向甜笑一下,立即乖乖地专心地检查那条厚实的绳子,到底绑得如何,粗心大意的她,根本没有看到身后的黑羽,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和双清明的大眼中,那丝痛苦的黯然。
当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每人腰间都捆绑上一条粗若手腕的麻绳,正在整装出发。
这时舞夫人走到众人的面前,本来温柔的脸上,闪过一抹严肃,她镇定沉稳地高声对着大家说:"这次到古圣谷地,可谓是危险险峻,因为古圣教素来不允许外人进入谷地,也同时不允许教中之人随意与外人接触,这次去,我们只能混在古圣教众之中,以防被人发现!"
朝雨看着姨娘脸上的严肃,知道事态严峻,不由得问:"但是我们这样贸贸然去不会太危险了吗?"她心里还是很担心。
麒御君冷冷瞅着朝雨隐隐发白的脸,淡然道:"很危险,应该是说非常危险吧,但是为了血凝,九死一生我们都要去!"
舞夫人看着麒御君闪着睿智坚毅的凤眸,知道他是必去不可,也放开了一丝心中的不快,继续说:"既然大家都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我跟大家说明一下吧,这片悬崖空无一物,是没有办法拉住绳索,让我们进去的。"
"既然没有办法拉住绳索,那么我们怎么下去?"阿木率先问了大家的问题,他脸上的兴奋神色,要比在场的所有人都热切了三分。
舞夫人沉稳地解析说:"真正承载着绳索重量的不是悬崖上的物件,而是悬崖壁上!"
"壁上?"大家惊疑地互看着,心中都同时有着这样的一个疑问,这片光秃秃的悬崖,都没有可以承载重量的依靠物,比悬崖更要光秃三分的崖壁,怎么可能有啊!
"是的,是在崖壁上,你们让一下!"舞夫人走到她们身边,然后趴在万丈的悬崖之上,在手腕中,飞快地射出一根带着银丝的银针,直直地往下射去,很快,只听到'叮';一声,舞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放心的轻笑,用力一拉,豁然见,光溜没有一物的悬崖壁上,咻地出现了一排向上翻的石板,石板的就像一条小巧的石梯,一直延续到申延到十丈之远,设计极为巧妙精确。
"姨娘是沿着石梯走下去吗?但是这把石梯不是一直通到古圣谷地啊?那后面的怎么办啊?"朝雨一口气问出心中的疑惑,她实在对于在这么高的地方行走,感到异常的害怕,呜呜,她从小就怕太高的地方,凡是一个地方超过二十层楼,她从来不敢往下看的胆小鬼!呜呜。
"这条石梯只到十丈之外,根本就不可能通到悬崖万丈之下。"舞夫人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然后带着坚毅的神色看着众人:"下次就是一个生命的考验,因为就算是再平稳的土地上,还是会有失足的可能,更何况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是万丈的深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