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任意在麒云皇宫搜索舞月,看来也只是麒御君请君入瓮的一个计谋而已!该死!连他都着麒御君的道...该死!
想到无论怎么用尽办法渗入麒云皇宫,都不得其法这点上,银牙狠狠地咬上白色的唇瓣,那双本是温和的眸子,眸中的阴狠更盛了,"我是不可能让任何人挡在我面前,先取得血凝,血凝从这个秘密泄露出去的第一天,就是属于我...属于我...尉迟尧!它是我的!"咬牙地低吼,看着麒御君远离的军队,一股恨意,从他心里攀升到最高点,如果麒御君要阻挡他,那么他只有一条路可选...就是死!
朝雨被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带到一间空旷宽大的不知名宫殿之中。
御林军猛然把朝雨用力推进房间中,虽然外面太阳猛烈,但是在这里,却如黑夜一般的黝暗,这种黝暗,不由得让朝雨心里忐忑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啊?"在朝雨恐惧的注视下,御林军飞快地解下她的绳套和白布,然后无声地退下。
在退出去的时候,立即把大门紧紧锁住!
"这是干什么的?"她无聊地四处张望没有一样摆设的宫殿,空旷旷的空间,让她心里发毛,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心里不由得埋怨想,麒御君这个怪人,干嘛把她带到这里啊?真是一个变态!
"心里骂得我高兴吗?"一声阴冷无情的问话,不知从哪里,低沉的传出!
"你...麒御君是吗?"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怀疑,轻轻地问道。
这样的声音,朝雨是熟悉的,但是这样的阴冷,却让她不由得陌生惊恐了起来!
"舞月,你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事,就该死一千次!"
死一千次?她什么事都没有做!
"麒御君,我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做,干嘛要死一千次!"晶亮的瞳仁,耿直地看着黝暗处,缓缓走出的男人,那么乌黑的瞳眸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坚韧。
"勾搭尉迟尧,意图杀害朕,这个罪名,就算是把你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也不为过!"高大修长的身躯,沉稳地走到她还跪伏在地的身子前,从容的神态中,有着高贵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雄浑气势。
一种掌握天下的气势!圆眸一惊,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凌厉和刚毅?还是他一直都是那样的人,只是她不知道而已...乌黑的瞳仁闪过一抹受伤的黝暗。
利眸冷锐地看着她带着桃花红晕的芙蓉小脸,想在她眉眼之间寻找'本该存在';的心虚。"尉迟尧这个未婚夫,对你还真的是情真意切,这么困难情景,都拖着病弱的身躯,从马雅都城千里迢迢地来把你带回去。哼..."
麒御君嘴角微弯的冷笑,让她清楚的知道,他对尉迟尧的情真意切,并不是话中的那么看好和赞赏!
"是吗?那很好啊,我跟着他回去马雅过上幸福快乐生活好了,总比在这里做奴隶的强,你说是吧,麒御君!"你这个大坏蛋!硬生生地把骂人的话吞回肚子,烂去。
但朝雨依旧不改硬脾气地回答说,话中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意味。
冷眸闪过一抹怒火,紧绷的俊容,冷峻地看着她,在她大胆回视,骄傲的站起的瞬间,大手快如闪电的伸出,一把抓住她纤弱的颈脖,粗暴地捏紧,嘴角的冷意,更深冷了,"你联合尉迟尧想谋害朕,还如此的骄傲,不知错处!而且还如此的不知好歹,竟敢出言直称朕的名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朝雨痛苦地大喘着稀薄的空气,本是粉红的嫩脸,变得缺氧的青紫,她只能不断地用力扳着麒御君力量无穷的大手,作最后无力抗争!
"你...麒御君..."在还没有说完之时,身体已呈无力的昏厥,乌黑的瞳仁也已经是痛苦地翻着白眼。
但麒御君的大手,依旧是紧握,甚至是更用力地握紧,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圆眸水润地看着冷酷凌厉的狭长凤眸,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的冰冷和杀意眸光,这一刻,她深刻地感受到他真的想把她杀死...真的想她毁灭在这个天地间!
"麒...御君..."黑暗,慢慢地在她缺氧的大脑中蔓延,在快进去无尽的黑暗中时,她脑中清晰呈现了一张正安详沉睡的俊美容貌...为什么在快要死去的这一刻,她竟然想到是他...泪珠,无助痛苦地划下,心又再一次的撕裂,她痛恨自己的一见钟情,痛恨自己的无理由!
朝雨知道这次自己一定是必死无疑了,这个男人冷酷无情的,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
咻地,救生的力量,让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潜意识的名词,朝雨想也没想,立刻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吼出:"血凝!"
冷眸微眯,凝睇地看着面前已呈青紫的小脸,只要他更用力,这个女人,就会消失在这个天地间,再也没有一个叫舞月的人存在,血凝和她...
冷眸冷光一闪,大手一扬,把朝雨娇小的身子,瞬间抛向宫殿雄伟的墙壁,俊容更为冷肃无情,语气冰冷地问道:"说!血凝到底在哪里?"
被他这样粗暴地用力一甩,甩到墙壁上的朝雨,只能无助地从坚硬的墙壁反推力下,狼狈地狠狠跌到在地上,娇小的身躯,无力痛苦在地上疼痛蠕动,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冷瞄着她的痛苦,俊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冷笑更甚了,冰冷地说:"如果你还不说出血凝在哪里,我看你是不会那么'舒服';地被我捏死,而是被人一片肉,一片肉割下地凌迟至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