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皇上狩猎的重地,不穿军服,而到处游走的人,最有可能是皇上身边的众臣了。
"那他是谁?往那边走了?干嘛往那边走?"
呵呵,鱼儿已经逃不掉了,呵呵——
朝雨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把小贵子问傻了,他一个小小管物料的太监,哪里知道那么多?呜呜,现在是如何是好呢?
小贵子直接忽略了回答那人是谁,硬是装出一副自信满满,好像清楚不已样子,骄傲地说:"他往树林方向走去了,只有一个人去那边,应该就是为皇上明日来狩猎,勘察森林路线,和检查布防安全了没有,这个事。"
一个人?呵呵,看来机会来了,这个是谈判的最好时光,呵呵——
胡乱地敷衍了小贵子几句,在他不经意之间,身影飞快地闪进不远处的树林,找怡妃的'奸夫';去!
在不知道拨开了多少比人还高的野草后,跨过了无数荆棘树藤之后,她终于远远地见到一匹通体红亮,高大神骏的骏马,"呵呵——看来上天还是眷顾我——呵呵——"
朝雨看着美好的未来就在不远处了,迫不及待地急忙奔跑过去——
"啊——痛——"一不小心,再次狠狠地被满是锐刺的树藤,狠狠地绊住小巧圆润的玉脚,不可避免地和大地来一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小脸皱得像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婆婆,狰狞地揉着痛到快要掉下去的下颚,脑中闪过惊惶,这样一摔,会不会又摔成一个大饼脸?或者可怜地脸上多了几天,不堪入目的打伤疤!
双手连忙地覆上娇嫩的小脸,检查是否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意外!'呜呜——不会毁容吧?';
乌黑如玉的眸子,小心地察看满是泥巴的双手,是否有恐怖的血迹,在细细察看之后,发现只是乌黑的泥巴,并没有任何的血迹!
"吁,幸好没血,就是没有疤痕,呵呵,我还是漂亮可人的美女,呵呵——"开心地咧开一嘴的白牙,心情打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听到声响的麒御君,驾着座下的骠骑,缓缓走向,不远处,摔倒的朝雨,带着微微的惊讶,看着一个身穿皇宫中,低等的宫女服的宫女,满脸的脏污泥巴,眼睛发亮地看着他的靠近。
麒御君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鄙夷。
又是一个想要投怀送抱,献身献媚的宫女?
"你在这里干嘛?"麒御君神色不耐地看着她满脸的脏污泥巴,语气冷冷,没有丝毫温度地问。
"啊——"朝雨再次地惊叹——
由头上传来的询问,让朝雨从欣喜的情景中,猛然回神,猛地一抬头——
带着深绿的树叶,透着点点亮光的树荫下,一个俊美如神祗的男子,身穿黑色锦缎长袍,在精美深黑的衣领赏,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银龙,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璀璨银光。鬼斧神工才能雕刻出的五官,刚硬俊冷,不见时下男子的阴柔温文,只充斥着满满,雄浑地男子气概,冷硬如山地矗立在她的面前!在他俊美挺拔的身躯中,隐隐透出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
水亮的圆眸大张,愣愣地看着他——
整个树林寂静无声,时间在一刹那间凝固起来了——
麒御君骑着一匹高大神骏的骏马,徐徐地驾马站定,深如寒潭的漆黑眸子,闪着璀璨如黑夜繁星的亮光,冷冷...鄙夷地看着她!
"你到底在这里干嘛?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话语中的语调,更加冰冷和不耐烦,漆黑的眸子,冷光如电地直射在她身上。
还沉醉在他俊美身姿的朝雨,傻傻地,微张红唇,顺着脑中的第一直觉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问第三遍?"二遍和三遍有什么区别!
黑眸闪过一抹冷冽的杀光,阴鸷说:"凡是让我问第三遍的人,在我问过之后,他们都毫不容犹豫地成为了死人,你想试一试吗?"
阴寒的轻笑,极为不协调地在麒御君冷隽脸上,漾开...再漾开...
吓?死人?
朝雨咻地狠狠地,打了一个森寒的寒颤!还处于昏迷中的脑袋,瞬间清明了。
"呵呵,我对这个实验,一点兴趣都没有...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从来都是俊杰!所以,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在让他问第三次。
"你到底..."
在麒御君还没有问完第三次时,朝雨忙不迭的尖声说:"我是来找你!"
麒御君挑高一边的剑眉,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眼眸深处的鄙夷更深了——果然又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宫女!
冷笑一声,"找我?呵呵——看来你是对自己深具信心了吧!"
看见他眼中的冰冷,朝雨无由来的感到一阵颤栗,强压心底的害怕,装作很有把握地说:"如果没有信心,我今天就不会来!"
朝雨用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刚才摔了一跤,让她的脚,到现在还感到一股刺痛。
旋即,一拐,一拐地走到麒御君马前,得意洋洋地叫道:"我劝你还是下马,和我聊聊,不然到时我告诉了皇上,一些让他大发雷霆的事后,你到时,就要哭爹喊娘。"
"哭爹喊娘?"剑眉挑得更高了,薄唇优雅地漾开一抹轻笑,好像听到一句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意浓浓地说:"从我出生开始,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哭爹喊娘。"黑眸中像万年冰晶的寒光,更盛——
"呵呵——是吗?那我就要让你试试!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