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或者没有,不是你说的不是吗?是你的身体在说!"说着的同时,火上加油地挑开她单薄的中衣,露出里面淡黄肚兜。
虽然眼前的男人只是这样轻轻一挑,但是却撩起她身体深处的漫天火焰,她更热了。
朝雨微眯着瞳眸,蒙上一层薄薄的薄雾,迷蒙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脑子已经无力地被药力控制了,她轻轻地伸出两只雪白的柔荑,轻抚着他如神祗的俊脸,神情复杂地把手放在他脸的两旁,温柔地覆上自己娇嫩的唇瓣...
她知道要解开身体中,快要让她疯掉的炙热,必须靠眼前的男人,无论这个大胆决定的最终后果是什么,她都愿意承担,如果这是小恶魔在她耳边,说着最终确立打赌成立的原因的话,那么这个赌局,无论如何她都要继续走下去...活着走下去!
"你在引诱我吗?"带着一丝玩味,低头看着不断喘息,满脸嫣红的小脸,戏谑地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虽然现在她是很想翻着白眼,来抗议他的明知故问,但是她却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痛!痛!痛!
猛地,身体深处,浮现如万蚁噬咬的致命痛苦,全身酥麻炽热地折磨着她的末梢神经。
凤眸闪过一丝幽光,带笑的俊脸,阴鸷地说:"如果我现在把你绑起来,挑逗出你心底最深的火焰,那么你会怎么样呢?痛苦得比死还要难受?还是接受那种如万蚁噬咬,啃噬着最为脆弱的谷地一般的痛苦呢?呵呵,突然我对这个很好奇。"
看着他邪恶的眸光,朝雨感觉犹如掉入一个千年冰窖一般的寒冷,她头上的冷汗,流得更厉害了,惊恐地看着麒御君伸出的大手。
"不!不要...不!"不由得朝雨的丝毫反抗,大手用力地抓住她两只小手,轻松地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拉出他腰间的黑色腰带,紧紧地把她捆绑在坚硬的香檀木床头。
朝雨煞白着小脸地拼命挣扎,娇小的身躯不断地摆动挣扎,想要离开这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桎梏...
"说!"咻地,一声冷硬嗓音,把她唤醒了过来,朝雨幽幽地看着他冷峻的侧脸,茫然闪过她晶亮的瞳眸。
"血凝到底在哪里?"
"你只要给我解药,我就给你说血凝在哪里!"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朝雨痛苦地向他嘶喊!
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在这恶毒的计谋中,更不要死得如此的可悲那样的悲惨不属于她,同样也不会发生于她身上!
她深信,用她二十四年来的所有勇气和信心,深信不疑地认为她不会这样的悲惨!绝对不会!
凤眸冷锐地看着她坚毅的双眸,再一次看见里面不肯低头的倔强,虽然知道她可能在说着谎,为了只是套取他的解药而已,但是他还是被这双闪着坚毅,誓不低头的清澈眸子,所深深地震撼了,他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过去的那个他,那个可怜又可悲的他,那个被命运深深捉弄,活着目的就是为了报仇的他,同样的倔强,同样的坚毅。
但是她似乎又和他不同,不一样,她清澈的眸子中,似乎除了坚毅和倔强外,还有一丝他没有的温暖和信任还有爱恋,他再次深深地察看,直到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的时候,才相信他看到的那一丝怪异眸光,里面包含这温暖和信任还有深层的爱!
她爱着他,深深地爱着他!
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如此的震撼,是因为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她还是没有理由,没有一丝犹豫地深爱着他吗?
就算他要致她于死地,她还是深爱着他的这一刻吗?
冷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床头的瓷瓶,冷酷地看着她晶亮的双眸,冷情地说:"没有解药,就算你要把血凝现在就拿给我,我也没有解药,本来就没有打算会用到解药!"
"麒御君你从一开始就是想折磨我吗?"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啊!"痛苦地咬破唇瓣,借以疼痛来制止媚毒带来的痛苦。
"我没有解药,但是我可以拿我的身体来帮你解去媚毒中的媚!"
这一瞬间,他脑中竟可笑地闪过一抹害怕!害怕伤害眼前无助的少女,害怕伤害这个深深被他折磨,但依旧勇往直前爱着他的女人!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朝雨愣愣地看着他这一刻的温柔,晶亮的瞳眸含泪地看着他,头轻轻地点下。
这一刻,她似乎比任何人都清醒深刻地理解到一个事实...她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但是却要永永远远地离开!
漆黑的夜,继续在张狂地扩张着,扩张着,希望能用强大的力量,把最后的一丝的光明吞噬。
发出淡淡檀香的大床上,缠绵着一对男女,男子深深地把头埋在女子的颈侧之间,深深依恋的香甜睡着,俊美刀削深邃五官,在清冷的月色照耀下,显得脆弱而俊美不凡。
舒展的剑眉,显示他此刻安稳而平静,没有让心底的忧虑和阴霾,继续打扰着他急需平静的灵魂。
月光映照着他俊挺的脸上,会让人有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他的俊美,不似世间该拥有的事物。
是的,这名男子异常地俊美,他的英俊俊秀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如山水画的眉目,英挺而秀美的五官,深邃而冷酷的线条,无不深深吸引着人的视线,但在缥缈沉静之间,似乎又能看到他眉宇之间的勃发英气,微微抿着的薄唇,透出丝丝睥睨天下的非凡皇者气势,好像他只是不说话,静静地闭目养神,就能一种无形的威严尊贵,从他冷峻的脸容中散发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