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舞夫人满脸的感叹,朝雨似乎从这刻开始转变了对兰冰澈的看法,他是一个实际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对他的子民很好的领导者,很多帝王,都害怕通过交流,通过比较而让子民背叛他,背弃他,但是兰冰澈他自信地开凿了这条小道,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全是为了方便古圣的民众,他有着一个真正皇者的自信,有着一个爱民的心。
这样的帝王,可是比什么人,都来得善良,来得让人敬佩。
有时候开放,不一定是一种错,比较不一定是一种不对,因为通过比较才能让别人去知道,你是如何的优秀。
"他是一个优秀的教主。一个优秀的教主要比白珠重要得多了。"
舞夫人温柔的眸子怔然地看着朝雨,半响,徐徐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靥:"如果早在二十年前,他已经是我的教主的话,白珠可能还会安稳地在古圣教中,每年都能接受教众的参拜。"
"祸事往往发生在萧墙之中,不是吗?"带着淡淡的嘲讽,朝雨晶亮地看着舞夫人。
迟早她也会让麒御君知道什么叫做萧墙之祸。
舞夫人看着那双坚毅不忿的眸子,了然地发出一声叹息道:"你似乎总是不死心,朝雨告诉姨娘,你爱这个男人吗?"
"爱!"
没有一丝的犹豫,更没有一丝的迟疑,朝雨毫不犹豫地说。
"我爱着他,似乎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着他犹豫神祗地背着徐徐升起的朝阳,在那一刻,我似乎就深深地爱上了他,没有任何的理由,更没有任何的考虑和挣扎,我爱上他,犹如命运给我一次最大的考验。"
朝雨神情宁静地看着不断向后退的景物,淡然地说,好像这番话爱语,只不过在饭后闲聊中,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闲话而已,而不是发自她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表白。
"既然那么爱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倔强,你可以和他商量,等找到血凝,再一起和平地,相爱地过日子啊!"
她实在是不明白两个相爱的人,为何每次的见面,每次的对话,都是如此的剑拔弩张,似乎非要斗过你死我活不可。
有时候,她还真的不明白年轻人的心思,难道这就是年龄的代沟?
姐姐啊,你留给我一个小宝贝的同时,也留给我一个大问题啊。舞夫人在心里发出深深地感叹。
朝雨定定地看着舞夫人,当看到她一脸的诚恳时,终于明白姨娘还是没有看清!
无奈之下,重重地一叹!"这个情景我也想啊!"其实心里还是不太想,因为她知道,麒御君如果也爱上她的话,那么就是她回去的时候了!
"但是他不爱我,他都不爱我,哪里来的相亲相爱地过日子!"
那个冰块是不是没有心,为何这样对待她一个超级可爱甜美无敌美少女,简直地暴殄天物!
"他不爱你?"舞夫人惊讶地看着朝雨,看到她一脸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在,终于知道她是说实话。
但,不对啊!麒御君明明在悬崖的时候,是如此的温柔,他紧紧地背着朝雨,就像背着最为深爱的女子一般,不可能对朝雨一丝情意都没有!
"他不可能不爱你!"舞夫人断然地说,脸上闪过自信地肯定,这对于过来人的她来说,她可以又八成的把握,麒御君对她的外甥女同样存在着某种男女之间的好感。
看见姨娘的肯定,回想起麒御君的冰块模样,还有有时的冷酷无情,她根本就是不存在任何的希望了,丧气地说:"我知道他不爱我,他对我说,如果让他爱上我的话,那么下辈子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呵呵,你们是当局者迷,相信姨娘,他是对你有情的。"舞夫人温柔地抓住朝雨的小手,轻轻地安抚说。
"当局者迷?"晶亮的眸子看着眼前温柔的脸容,看着她那双经过岁月沉淀的眸子,心里的不安,慢慢地沉淀下来了,洒脱一笑:"是啊,他肯定被什么蒙住双眼,才没有发现我的好,哈哈,像我这种超级迷人的少女,还怕他不上当,深深地爱上我吗?哈哈,看来他是等我主动点,呵呵,要是我发动攻击,他会死得很难看!哈哈哈..."
舞夫人头上冒着冷汗,脸上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脸色难看地看着朝雨,愕然地重复说:"死得很难看?你要麒御君死吗?"
"哈哈..."朝雨大笑地点头,兴奋之色,难掩在她轻灵的小脸之上,说:"死在我手中,算他走运了,没有我,谁还会要那个大冰块啊!"
"真的要死吗?"
"呵呵,当然,不迷死她怎么行呢?呵呵..."
当舞夫人终于知道'此死非彼死';的时候,她再也受不了地倒在马车中厚厚的褥垫之上,差点口吐白沫。
"姨娘...姨娘...你怎么样啊?没事吧?"朝雨还不知道她让舞夫人担忧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差点还让舞夫人以为朝雨是一个喜爱杀死所爱之人的大变态。
"呃...没事,让我睡一下吧!"
年轻人的逻辑还真的怪异无比,看来她以后还是好好进修一下如何理解年轻人为好了。
朝雨依旧是不明所以地看着舞夫人,不仅一头雾水地喃喃自语道:"难道我说错写什么?不过没有啊!"
马车还是那样地快速向前前进,丝毫没有因为这段怪异的对话,而发出任何的'意外';停下。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朝雨似乎感到屁股都坐到麻痹的时候,马车嘎然而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