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然真要哭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赵启岼见到颜清,还是有些心虚的。
“呵呵,那个……表嫂,你回来啦?”
“嗯。”
颜清点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白衫下摆微乱,眼眶和鼻尖红红。
然而,颜清最终还是将视线停留在她微微鼓起的胸前了。
赵启岼见状,面色瞬间变了,哐的一下紧紧捂住胸口,警惕的望着颜清,语速飞快道:“那个,表嫂,我想到我还有点儿事情没处理,我,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她拔腿就跑。
颜清:“……”
眨了眨眼,颜清侧首望向旦梨:“她这是干什么来了?”
“骗钱!”旦梨咬牙切齿的低声回道。
啥?
颜清一脸的“你在逗我吧”,令旦梨火气更重了。
“平郡王一进门就给主子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她一个人在定州生活有多不容易,没人管没人爱,反正说的仿佛这世上就她最可怜!
完了又说主子是她嫡亲的兄长,好不容易回来定州了,可不能不管她……”
旦梨越说越生气:“到最后,就差没有直接说让主子给她拿钱了。
但是,主子还真就给她了,足足一万两的票子呢!”
或许是意识到重点表达错误了,微顿之后,旦梨忙又道:“当然了,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主子不差这点儿钱!
可平郡王那是个什么,什么……什么人!”
再是气急,好歹还没忘记尊卑,话到嘴边,又把“东西”二字给咽回去了。
看他这么生气,颜清想了一下,道:“平郡王是什么样的人?
道听途说不一样是真的,我看她倒不像旁人说的那般糟糕,你大约是先入为主了。”
“才不是!”
旦梨急急道:“远的不说,就说咱们这几天亲眼看到的吧!
老族长对她多好啊,几乎是拿她当亲孙女一般看待,时时带在身边管束指导。
可她呢?
为了骗主子的钱,她竟然说自己在定州无依无靠,这这……太没有良心了!”
“唔……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颜清点点头,随即又道:“不过,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平郡王和誉亲王到底是一脉相承,此次为大皇子事来的宾客不少,老族长带她在身边,恐怕未必仅仅是因为把她当至亲晚辈管束。
否则,这么多年了,怎不见她将平郡王管束出一个好名声来?”
“……”旦梨哑然。
他想反驳,可又觉得颜清说的有道理。
大房和三房之争,放在哪一个大家族都不稀罕哈!
可对外的时候,那必须是一团和睦,共同维护家族声誉。
颜清见他面色变了又变,到底是看不下去因她多嘴而引起的这份纠结,只得又把话圆回来。
“当然了,誉亲王一脉对平郡王不尽心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真要说了解,燕亲王估计才是最了解平郡王的人。
连燕亲王都没有否认平郡王干的那些荒唐事,那就说明,那些荒唐事……大约都是事实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