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一下,她欣欣然的就接旨上任了,关键是还干的有模有样!
说起来,阮成换本身也是个炮仗脾性,让她干专门怼人的活儿,还真是……对脾性!
而此时,大殿之上,火药味如此浓烈,关键时刻怎能少了阮成换?
“魏武吾女,你就不要故意歪曲事实,误导大家了,还把圣上扯进去,圣上何等英明神武,你那点儿小把戏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阮成换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先过把嘴瘾,既占了便宜,又把人损了。
说起来,也是个好段子。
魏武是武将勋贵出身,阮成换也曾是一员大将,两人原是相识的,曾在同一军**职,只不过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
有一次打赌,不过是意气之争,约定好了,谁赢了谁是老母,谁输了谁则是女儿。
结果……听阮成换对魏武的称呼便知,肯定是阮成换赢了!
这厢,魏武闻言,自是恼怒不已。
然,她还来不及怼回去,就听阮成换又道:“谁也不能否定登州军民和宾州援军的功劳,同样的,更抹煞不了颜二郎的功劳!
若非颜二郎统筹调度,大局掌控得当,轻易能胜?还是全歼敌军,活捉敌军右前锋大将呢……
魏武你自己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你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往昔的英魂姐妹们半夜找你唠嗑?”
魏武面红耳赤:“……”
纯粹是被气的,无法反驳。
阮成换也不抓着她一个人怼,这段时间,她怼百官怼出来经验了,跟打仗似的:一招得逞,得先转换阵地,再趁胜追击!
于是,她换个角度说话了。
“圣上——”
阮成换微微扬首,面对庆德帝,正色道:“臣心中有大疑惑,不弄清楚,浑身都不得劲。”
一直未曾开口,任凭百官争论相斗的庆德帝闻言,难得有反应了:“是何疑惑?说来让众卿都听听,集思广益。”
众卿:总感觉要不妙,她们能选择不听吗?
答案:显然不能。
阮成换:“臣不太明白,颜二郎明明向成、宾两州都求救了,为何最终只提了宾州援军?
请功也只为宾州援军请,全然没有成州援军的影子,这很不符合逻辑啊……”
众臣腹诽:你个大老粗,也知道什么叫逻辑,这世道变了啊!
魏武:“阮野人,现在是在讨论严惩颜二郎之事,这关成州什么事,你不要转移话题!”
“怎么不关成州的事,这关系可大了……”
阮成换一脸较真道:“如果颜二郎说了谎,他根本没向成州求援,那就是罪加一等,何止要严惩,杀了都不为过!”
众人:“……”
“反之,若是颜二郎说的都是实话,而这其中却没有成州援兵的影子,真要严惩大过之人……哪里轮得到颜二郎和燕亲王?”
魏武:“……”
众人:莫名觉得好有道理。
所以,现在的问题的是颜二郎到底有没有说谎?
众人纷纷将目光抓向庆德帝,没记错的话,成州六百里加急送来的快报的内容,她们都还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