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郡王君向来存在感低,也从不主动找事,而恒王君倒是有心找事,但是有了昭平四皇子的前车之鉴,再加上他前段时间还被庆德帝罚了,这会儿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再冒头!
这边,瞅着赵元桉走过来,昭武秀大皇子条件反射的脚尖一动,就想起身,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收势了,还把头偏过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宸王君上官玉琼将一切看在眼底,好笑的摇了摇头,自顾自站起身迎上前,毫不生疏的拉住赵元桉的手,握了又握,眉头当即就蹙了:“怎地还是这般凉,体寒之症不是前几年就治好了嘛?”
“治好了,只是凉罢了,不冷,姐夫莫担心。”
顿了一下,赵元桉退后一步,屈膝一礼:“先前无礼任性,谢姐夫不和我计较。”
“说的什么话,你打小就懂事,我倒是盼着你能像别的孩子般撒娇耍痴,便是任性也使得,虽说大了才任性那么一回,又没甚损失,咱们又是一家人,还能一直记着不成。”
上官玉琼说完,眼睛一转,突然给赵元桉使了个眼色,故意提了提声音:“阿桉呐,姐夫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向来大度,不过有些人可就不一定了。
待会儿要是受了委屈,忍忍哈,咱们不和他计较,让让他。”
赵元桉早就注意到昭武秀大皇子的反应了,这会儿得了提示,忙恭谨乖觉道:“是,我听姐夫的,本就是我有错在先,便是被骂上两句也是应当,不……”
“你们存心的是不是?”
昭武秀大皇子猛然回头,狠瞪了俩人一眼,忿忿道:“对,就我是个小肚鸡肠的,我就是在生气,怎么着吧?”
岂料,上官玉琼立即给了赵元桉一个“你看,让我说着了吧”的眼神,转头却对着昭武秀大皇子道:“哪的话,大晋何人不知大皇兄胸襟似女儿,尤其对弟妹们,那更是没话说,这个阿桉最清楚,是吧阿桉?”
“是。”赵元桉忙点头,对着昭武秀大皇子也认认真真施了一礼:“大哥,您心里不痛快,尽管对我发泄便是,弟弟诚心赔罪,不求您原谅,只盼您莫要积郁心火,保重身体。”
这话一出,昭武秀大皇子纵是再生气,也要熄火了。
赵元桉什么性子,再没有人能比昭武秀大皇子和宸王君更清楚,这样骄傲内敛的一个人,如今肯主动说软话,简直……惊悚。
俩人表示被吓到了。
“阿桉,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吗?”上官玉琼试探道。
昭武秀大皇子亦道:“阿桉,若是碰上为难的事,或者受了什么委屈就直说,千万别瞒着啊,大皇兄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没生你气,你别怕啊,来,告诉大皇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赵元桉心底一暖,面上浮现一丝笑意,摇头正色道:“没有,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也没受委屈,就是觉得以前太不懂事了,愧对大哥、姐姐和姐夫的关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