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想起来了,还真是这样!”庆德帝歪头回想了一下,随后点头肯定道。
“老奴听人家说,心里有情的和那些心里没情的人,那是完全不一样。由此可见啊,咱们昭阳殿下这是因为心里有情啊!”
“......你这是在替颜清说话?”庆德帝斜了他一眼。
“这,这,您这话说的,老奴用得着替颜小娘子说话吗?您说说,咱们昭阳殿下是那么容易接近的人嘛,这么些年了,哪个女子能走进他心里?
如今颜小娘子能令昭阳殿下展颜,本身就说明她很有实力了,老奴就是替昭阳殿下开心,替圣上您开心,凑个热闹罢了!”
“算你个老东西会说话!罢了——”
庆德帝再次叹了口气,嘱咐道:“看在阿桉的面子上,何岐,你找两个可靠的人,走一趟登州和宾州。传朕口谕,让宾州守将密切关注登州局势,一旦危急,立即支援。
另外,特命燕亲王务必要保证颜清活着回京!不过注意了,不必透漏太多,也别让人特殊照顾颜清,免得浪费了秀合的一片苦心!”
“是,老奴马上去办。”
两人说着,已经回到了御书房。
庆德帝进去办公了,何岐马上开始寻人去往登州和宾州。
另一边。
昭阳皇子也不含糊,出了宫,就向上官玉琼和赵秀合告别了,出了北城门,一路往正阳县方向疾驰。
回去之后,他自然就变成了木安真人。
而同一时间,简明的书信也寄了出去。
随着颜清这么一个小人物的离去,京畿内外,仿佛一下子平静了。
但是,无形之中,仿佛也不是那么平静,当天就有数个密使和信使出动,往各地奔去。
在这种平静之中,宫中的崔淑君被禁足一事,倒是显得分外打眼了。
恒王赵元成收到消息时,砸了偏厅的摆设,发泄了一通,这才扬声道:“来人啊,去请顺郡王过府!”
“是。”外面守着的人,慌忙离去。
这厢,恒王和顺郡王会面,自是免不得要把罪魁祸首昭阳皇子给诅咒一番,“不详之人”也被她们挂在嘴边,至于最终密谋了什么,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时间飞逝。
眨眼间十数日过去了。
夏季彻底过去,秋天来到了。
颜清一行四人已经进入登州境内,越往北天气越冷,四人都已经褪下薄衫,换上了秋衫。
“颜小娘子,登州军营在登州最北部,咱们已经进入登州境内了,为了节省时间,我本计划走西境,但是西境崎岖,越往北山路越多,如今您带着众多坛罐,走山路怕是容易损坏,现在咱们只能走东镜了!
不过,大晋征兵也是有严格规定的,您并非是按照征兵制入伍,不宜让太多人关注。而东镜较之西境要繁华许多,所以如果咱们走东镜的话,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以后就只能过城而不入了。”
奎七这一路上没少被颜清照顾,顿顿都有一碗罐头伺候,口味都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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