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们高兴就好!
颜一见主子们商定好了,立即走到颜清身边,将压扁玉佩还给了颜清,这才带着人去寒洞搬罐头。
颜清顺手将压扁玉佩交给了颜秋霜,并细细叮嘱了一番千言、千里等人的情况,以及后续人员的安排。
考虑到不好让奎七太过为难,众人的速度都很快。
眨眼间,二十坛罐头都搬上了马车,颜清便与众人告别,登上马车,颜三和千婳各骑一匹马跟在马车两旁。
众人站在颜家小院前目送颜清一行人离去,神色戚戚。
与此同时,宸王府。
赵秀合为了暂时稳住昭阳皇子,就把颜清的身份都说了。
上官玉琼从旁补充,把调查得知的颜家旧事,包括颜清是郦阳颜氏嫡支一脉的事情也说了。
只不过,他们说完,发现昭阳皇子竟然没有反应。
是,没错!就是没有反应!
既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
两人面面相觑。
“阿桉?”
赵秀合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
有反应?
赵秀合又纳闷了:“你......”
“我没事。”
昭阳皇子抬头,眸光清透:“既然颜清就是当初被绣球砸了的人,那么想必大哥和姐夫是不会杀了她的。但是,从我踏进宸王府开始,你们就在想方设法的拖住我,你们把颜清......送去哪了?”
“......”
果然不愧是他们联手教出来的孩子,通透!即便刚开始失了神,也能很快的想明白一切。
真是令人既欣慰又忧伤啊!
赵秀合吁了口气,回道:“送去登州军营了。”
昭阳皇子眸光瞬间一缩,面色骤变,竟是不假思索道:“莫非大哥忘了,我是个不祥之人?”
这下轮到上官玉琼和赵秀合变色了。
“阿桉莫要胡说,也不要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她们都是些愚民,被有心人煽动造谣罢了。阿桉你乃大晋唯一的嫡皇子,贵不可言,怎会是不祥之人?”上官玉琼驳斥道。
“......”昭阳皇子抿紧唇畔,不发一言。他也自知失言了!
这些年,宸王夫妇和昭武秀皇子为了维护他的名声,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以往他把一切都藏在心底,不愿给大家添麻烦。
可今日,骤然听闻颜清被送去了登州军营,他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不祥之人”“灾星”等字眼。
赵秀合与他乃是亲兄弟,焉能不知其心中所想?
“阿桉,你放心,我让奎七亲自送颜清去的登州,也给登州主事的人带话了,势必不会让颜清出事!”
昭阳皇子忍了又忍,却还是没有忍住,含泪反驳:“当初的那几个人不也派人保护了,可结果呢?她们连京城都没有出过,不还是全死了!全死了......”
顷刻间,昭阳皇子泪如雨下。
上官玉琼和赵秀合都僵了,而昭阳皇子还在继续。
“大哥莫不是把我当成傻瓜了?登州局势,但凡有心人都知道,三五不时就会有战事。如今大哥把颜清送去登州,说明登州很快就又会开战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