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固说的有理。”杨明津赞同道:“颜小娘子既然有意退婚,且以铸钱之法问路,如果我们不收,她势必会多想,万一情急之下,借此投了恒王,届时又该如何是好?”
“不会!”
上官玉琼一口否定:“此事,颜小娘子那边会有人稳住。”
闻言,杨明津极有眼色的颔首道:“王君心中有数就好。”
许如科眉头一直蹙着,临别前,还是忍不住叮咛道:“王君,莫怪微臣话多,新式钱币宸王府沾不得!整个大晋,最适合接它的人......在皇宫!”
皇宫?
那就只能是——庆德帝。
这样看来,颜清还真的适合做昭阳驸马,并且也只能做昭阳驸马!上官玉琼等人同时想到。
此时的颜清尚且不知,她在无形之中,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上官玉琼点头:“许公放心!”
窦坚三人离去。
上官玉琼立即去往书房,奋书疾笔。
足足半个时辰,上官玉琼这才收笔,两份书信完成,扬声——
“迎夏,派人快马加鞭,将这两封信送去耀州和河西道,按照最高等级书信传递。”上官玉琼肃道。
最高等级书信传递,无论是速度,还是加密程度,远非一般消息传递可比!
“是。”
迎夏接过书信,出去办事。
想了一下,上官玉琼再次提笔,不足一刻钟,他便收笔,命令道:“香椿,你亲自走一趟,将这封信和虞郎君送来的木盒送去东庄。记住,一定要亲自送到虞郎君手上,千万不能落到旁人手中。”
顿了一下,他还是不放心:“算了,还是再带上一队雁翎军吧!”样钱不容暴露。
见自家王君这般慎重,香椿接过木盒和书信,当即神色肃然道:“是,必不负王君所望。”
香椿领命而去。
雁翎军出动,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但是,谁也查不到到底所为何事!
在此之后,宸王府也不再有动作了。
各方势力纷纷揣测,暗自警戒四方。
此时的耀州州府,昭武秀大皇子正在拿着前两次宸王夫妇传来的消息揣摩。
“秀合,还在看呢,你这都看了几百遍了,你还想把它看出朵花来吗?”说话的人是大驸马,耀州府开府仪同三司马菱赋。
闻言,赵秀合放下书信抬头,一张明艳中带着英武之气的脸映在马菱赋眼中。
“唉——”
赵秀合叹了口气:“昭阳的婚事一波三折,我这心里不踏实啊,如今三妹去了河西道,玉琼在京中独木难支,你说我是不是该回京一趟?”
“那不行,你回去了,我怎么办?”马菱赋闻言,立即上前一把环住赵秀合的腰身。
“呸,都老夫老妻了,让孩子们看见,看你还要不要脸!”赵秀合嗔了她一眼。
“那我不管,我夫君都不要我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菱赋,我真是不放心昭阳,这次弄了个抛绣球招驸马,两边都糊里糊涂的,如今似乎还......传出去,昭阳还要不要做人了?旦梨虽说帮三妹来给我传信,但是他没有见过昭阳驸马,一问三不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