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大地的时候。
道倾雪感觉浑身酸痛难受,全身上下好像散架了一样,无力,难受,尤其是腿间的。
缓缓地睁开双眸。张开双臂,伸伸懒腰。
刚一张开双臂,左手边好像有个热乎乎的东西紧靠着自己。
用手肘碰了碰,没有反应,但灼热触感还有。
是什么东西?侧眸。
"啊~~~~~~~~~"嘴不直觉得大喊出口。
他,他怎么在这里。
而且浑身****。
双面瞪大,脸色微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声震耳欲聋的呐喊,在耳边响起司徒寒雨皱了皱眉宇,睁开一双黑眸。
当眼眸触及到身旁的道倾雪时,而且身上一丝未挂。
司徒寒雨俊眉的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眼眸中的暗红隐隐闪现。
"别叫了,你怎么在这里?"司徒寒雨随即打量自己的身体,只见自己也未曾穿着一缕。
似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记得昨晚和之翻云覆雨的是雪儿,为什么醒来却是她,昨日掉进木桶的'男儿身';。
道倾雪闻言,一脸的愤怒,她还没问他呢?他反而来问自己。
有没有搞错。
好像占便宜的是她一样。
"这,这句话好像是我问你吧,王爷你不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寝房,怎么会这马厩里,而且你~~~"双眸大肆地扫视司徒寒雨坚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还有那,那~~~
看着,看着,道倾雪感觉浑身灼热,有一股火气在燃烧。
"看够了没?"司徒寒雨似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有城府,让他把她当成了雪儿。
她到底是谁?是谁派她前来的。
"如果说,没有呢?!"道倾雪喃喃地出口。
这也不怪她,谁叫他生的得那么美呢?!比小娘子还美。
"呵。"司徒寒雨冷哼一声,漆黑的双眸已经渐渐地变为暗红,身子一闪,瞬间浑身未着一丝的身子。衣衫穿戴完毕。
动作之快,让道倾雪根本反应不过来。
"说,你到底是谁?"司徒寒雨一把抓起道倾雪的手腕,狠狠地问道,性感的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浓浓地杀意。
司徒寒雨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心绪的人,而在道倾雪的面前,他一再地无法阻止自己的情绪,总被她扰乱。
司徒寒雨突然的肃杀,让道倾雪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
直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痛,好痛,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道倾雪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无论她怎么使劲,他都未动丝毫。
"你也知道痛?昨晚怎么不知晓?!"司徒寒雨话里有话,眼底透着讽刺。
昨晚的痛。道倾雪瞬间明白,低头,垂眸,霍地发现自己身上也未着衣衫。
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昨晚,昨晚~~~
道倾雪拼命地在脑海里回想。
昨晚,她记得被马儿带到火云山,然后和火云兽做了交易,它侵入自己的体内,和自己融为一体。
再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当再次记得,就是现在,刚才醒来的那一刻。
"王爷,雪儿和你昨晚做了什么?难道,难道~~~"(未完待续)